室裡。
一大幫記者眼看著薄書硯出現,紛紛站了起來。
等薄書硯在主位上坐下以後,眾人這才接連再度坐下。
薄書硯後靠在座椅裡,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菸。
他不說話,沒人敢吭聲。
一支菸燃了大半,薄書硯才抬眸,淡淡地將在場的每一個媒體工作者都掃了一圈。
勾唇,他笑,“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太晚了,我太太就不出來接受大家的採訪了。”
無視眾人因被騙而幽怨的眼神,薄書硯押了口煙,仍舊是掛了淡薄的笑意在唇邊。
“各位有什麼想問的,由我來回答也是一樣的。”
眾人看了眼薄書硯那副樣子,誰也不願意先開口,氣氛一時有些僵凝。
自家公司下來的命令都只說要圍堵傅深酒,現在傅深酒既然沒有出現,這些個個都是人精的記者,怎麼會主動去招惹薄書硯。
但在重金的驅使下,有人還是願意鋌而走險。
“薄先生,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畢竟四年前的事情鬧得太轟動。現在傅小姐突然回到雁城,我們也是……”
“逼不得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