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別的男人佔據了哩。
還是一個老男人!
想到這裡,蕭鄴森將手中的啤酒罐狠狠地砸向地面。
拉罐中殘存的酒水濺上閆修筆挺而嶄新的西褲。
閆修瞥了眼自己那被弄髒了的西褲,眉眼上挑,“蕭公子,你才24歲,火性就這麼大,這樣可不好。”
蕭鄴森咧嘴,“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挺好的?不然魚瑤安…”
說到這裡,蕭鄴森故意頓住,冷嘲的笑意一點一點擴大。
閆修攏眉,斂目盯著他,薄唇繃成一條直線。
“閆大哥,魚瑤安老說自己做哎的技術很好,能讓我爽…”蕭鄴森換上挑釁的語氣,湊到閆修耳邊,“你試過嗎?如果你也說好,那我改天也試試?”
垂在身側的手早已捏成拳頭,閆修咬著牙根閉上眼睛,怒意翻湧。
“不會吧?連魚瑤安那種女人你都沒上過?”面對閆修的沉默,蕭鄴森故作驚訝,繼而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閆修的肩,“閆大哥,我對你表示深切的同情!”
閆修猛然側頭,盯了一眼蕭鄴森。
但最後,他什麼也沒做,眸子裡反而刻上一層頹然。
看他這反應,蕭鄴森退開幾步,放肆地大笑起來。
閆修也怔然失笑:他這潭死水,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的幾句話攪得浪花翻滾?
不應該啊。
蕭鄴森比了一個手槍的姿勢對準閆修,一副放làng形骸的樣子,Biu了聲,“老男人們,來日方長,咱們慢慢玩兒。”
閆修眯眼,對著蕭鄴森的背影,輕蔑勾唇。
不過,老男人是個什麼東西?
閆修側身,看了眼牆上鏡子裡的自己…
恩,成熟雅緻,帥氣更甚嘛。
—
傅深酒一路追出去,發現薄書硯沒有走遠,而是坐在名爵的露天場地其中的一張桌子上。
他靠在座椅裡,眉目間表情寡淡,仍舊在講電話。
傅深酒站在那兒反而猶豫起來,不知道是否該走過去。
如果,薄書硯根本不屑於生她的氣呢?
再如果,薄書硯這樣的男人如果真的生氣了,她道歉又有什麼用?
…要不,算了吧?
這時候,薄書硯慵懶而散漫的視線好巧不巧地就從她身上一掠而過。
傅深酒只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他看到她了!
深吸了口氣,傅深酒只得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 … … 題外話 … … …
謝謝(玉無央)的荷包,(13548581291、玉無央)的鮮花,以及(naifulei)每天的咖啡!
☆、53。53回家?
傅深酒只好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薄書硯睨了她一眼,便移開視線繼續講電話。
傅深酒也不好打擾他,準備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等。
沒想到她剛剛挪步,薄書硯便漫不經心地抬起長腿,交疊著搭在了那把椅子上。
深酒已經邁出去的那隻腳,硬生生地收了回來。
由於一張桌子只配了兩把椅子,這下全被薄書硯給佔了,她……只好站著。
傅深酒默嘆了口氣,壓了一束髮在耳後,像一個做錯事又不敢吭聲、只好乖乖罰站的孩子。
等等,罰站……
傅深酒抬眸去看薄書硯。
他視線縹緲、時不時漫不經心地回應對方兩句,根本沒注意到她。
“……”深酒撇撇嘴,心道自己想多了。
她自覺地走開了些,以免薄書硯認為她在聽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