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落下來。
“你為我做過些什麼?”蕭鄴森用嘲諷的表情思考起來。
他邪勾唇角,彷彿說著別人的事,“當初林復君這個名字,是靠和你這個傅家千金綁在一起,才得到那麼多出版商的青睞。後來,林復君也是靠著寫點自己和傅家千金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才在青春文學裡站穩腳跟……”
傅深酒平靜地聽著,很努力地控制才沒有讓自己陷入那些回憶。
林復君這個筆名,還是傅深酒想出來的。
姓林,是紀念林苡賢的愛而不得。
蕭鄴森頓了下,從喉嚨深處逸出低低的笑聲,“不過,那又怎樣?”
“傅深酒,就算林復君這個名字不出現在雁城,林復君的書,我也打算要寄兩本給你老公看看呢。特別是那本沒出版的巔峰之作。”
“你說他是更喜歡林復君的文筆,還是對書裡的女主角更感興趣呢?傅深酒,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期待?”
電話那頭是邪妄的笑聲。
指尖掐進掌心,一股涼意浸透四肢百骸。
多說無用,她結束通話了電話。
良久後轉身時,她雙眼猩紅的模樣,就那樣撞進了薄書硯那一雙幽無波瀾的瞳眸。
☆、15。15簡直…丟死人了
“薄先生…”深酒有一兩秒的怔仲,呆呆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薄書硯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情變化,不發一言。
害怕被他窺破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東西,傅深酒有些倉皇地移開了視線,勉強扯起一點笑容,“薄先生,你進來怎麼也不敲門?挺嚇人的。”
她聲音輕輕的,底氣不足。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似笑非笑的薄書硯抬步,頃刻間就到了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的感官,瞬間就被薄書硯那清冽混合著淡淡菸草味的成熟氣息死死壓制。
他堅實的胸膛也在下一瞬抵住了她的…峰尖。
傅深酒身體一震,不自覺地想要抬頭去看他,他卻預先用下巴壓住了她的發頂。
傅深酒心跳失律,慌忙向後退,卻被電話桌擋住,退無可退。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薄書硯的身體又向她壓了十度。
傅深酒被逼得坐在了電話桌上。
薄書硯淡淡地瞥了一眼傅深酒滴溜亂轉的眸子和顫動的羽睫。
他瞧著自己的薄夫人這麼失常,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無端就被挑起。
他的身體又向下傾了十度,雙手撐在電話桌上,將傅深酒徹底圈在了中間。
“薄先生,這麼早就做那個事很傷身體,我們來日方長。”傅深酒雙手蜷握,想故作鎮定,卻又在薄書硯將要看她前匆匆移開了視線。
做那個事情?薄書硯輕笑了聲,沒有接話。
他的身子越過傅深酒肩頭,視線落在了座機電話上。
“在和誰通話?”他問得簡單而直接。
傅深酒瞳眸不自覺睜大,為自己剛才那衝動的一句話追悔莫及。
原來他只是在意這個。
她還以為……
簡直…丟死人了!
“我…”傅深酒不知道薄書硯到底聽到了多少內容,所以她仔細斟酌用詞。
薄書硯的身體後退了些,看著傅深酒那雙尚未褪盡猩紅的眼,“昨晚才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今天就全忘了?嗯?”
傅深酒終於能平靜地與他對視,她笑的無辜,“只是一通非常平常的電話而已,薄先生你太緊張了。”
薄書硯抬手,用指腹沾了傅深酒眼角殘留的淚珠,“我的薄夫人這麼脆弱,一通普通的電話也能讓你感慨到如此地步?傅深酒,我在給你解釋的機會,你最好能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