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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傅深酒直奔主題,“桑桑,我想找工作,你有合適的介紹給我嗎?”
桑桑愣了下,反應過來後一拍桌子,“你現在可是薄太太,只要你願意,只要你願意,薄總的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還找什麼工作啦!”
傅深酒輕笑出聲,裝作認真思考後才點點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如果我不再是薄太太了呢?若果薄書硯他不樂意給我花呢?怎麼辦?我要餓死嗎?”
“額……”桑桑連忙擺手,“不可能的,薄總絕對願意給你花!”
考慮到桑桑目前的心態,傅深酒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說,只問,“桑桑,你要是有合適的工作,記得介紹給我,行嗎?”
桑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閒聊了許多,最後在桑桑的軟磨硬泡下,傅深酒又陪著桑桑去商場轉了一圈。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性格也都大不相同,但大概每一個女人都是熱衷於逛街買東西這件事情的。
桑桑還有好幾個月才生產,卻拉著傅深酒在母嬰樓層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那幾個跟著她的人往車裡送了好幾趟東西以後,桑桑才終於有些累了。
“酒酒姐,你有空的時候,記得約我哦。”桑桑神情間有些落寞,最後卻又笑,“自從做了這個沈太太以後,我就再也找不到一個真心的朋友了。幸好,你回來了。”
傅深酒點頭,“嗯,你要是無聊了想找人陪你逛街,隨時給我打電話,好嗎?”
桑桑使勁兒地點頭。
和桑桑出了商場以後,看著桑桑一行人的兩輛車離開,傅深酒看了眼時間,決定自己找家店吃晚飯。
四年的時間,雁城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其實沒有太大的變化。
傅深酒沿著馬路一直走,決定去自己以前熟悉的那家店。
……
天色已經擦黑,步行街上人來人往。
一個沒注意,傅深酒就和另外一個女人撞了個滿懷。
那女人也不知是怎麼的就是去了重心,在摔到之前、情急之中拉了傅深酒的包包。
但傅深酒本就沒有刻意去捉緊包包,此刻女人全部的重量都附上來,她根本捉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包包和那女人一起跌在地上。
傅深酒猶豫了下,並沒有立即去扶那個女人,只是躬著身子問她,“你還好嗎?”
那女人的頭髮很長,因為摔倒而散落開,遮住了她的臉和傅深酒的包包。
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維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勢輕嘶了聲,“好痛……”
聽聲音,是個嬌弱的姑娘,傅深酒的戒心稍稍褪下了些,這才蹲下身,去扶她起來。
姑娘捂著胸口頓了好一會兒,才將手遞給傅深酒。
看著散落一地的物品,那姑娘又立刻蹲下身,拿起傅深酒的包包,將手機等物品一股腦兒地往裡裝,“對不起對不起。”
姑娘的聲音裡還帶了哭腔。
傅深酒也不好計較,只淡然地看著她裝完東西,然後從她手機將包包接了過來,順便清點了下物品。
好像是沒少,至少重要的手機和錢包都在。
等傅深酒再抬眸時,那姑娘早已消失在人海中了。
心頭閃過一抹捕捉不到的異樣,傅深酒這才發覺她剛才甚至連對方的長相都沒看清。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傅深酒又將包包檢查了一遍,這才發覺少了一支口紅……
扯唇輕笑了聲,她也沒再多想,繼續往那家餐廳走去。
……
不遠處,一輛低調的大眾車裡,寧唯費了點力氣,才將頭上固定得很好的假髮給摘了下來。
“辦好了?”駕駛座上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