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沙發前的矮桌上。
薄書硯抬眸看她的時候,視線剛巧落在她深V的匈口,那條掩映在項鍊後面的深·縫,叫他的的眸淵立時就暗了下來。
“薄先生,能說的我那天在你的辦公室已經說過了。”傅深酒站直身體,雙手交疊在小腹前,明明是一副乖巧的模樣,語氣卻異樣地堅決,“我今天過來,不過是再次請薄先生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或者,薄先生給我一個承諾,我去找你的律師談也是一樣的。”
果然又是離婚。
薄書硯不耐地蹙眉,隱忍著怒氣後靠進沙發裡,右手橫搭在沙發靠背上,落在大褪上的那隻手慢條斯理地摩挲掌間的打火機。
“傅深酒。”薄書硯緩挑鳳眸,掀唇淡笑,“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你想嫁就嫁,想甩就甩的男人?”
他的語氣淡淡的,卻分明是動了怒。
傅深酒交握在一起的指握了握,才抬眸看他,“我當然沒有這個想法。只是我覺得,離婚於你於我都是一件好事。當初我能嫁進薄家,不過是因為一樁交易,並非你我所願。人活在這世上已經很艱難了,如果一直被綁在一段無愛的婚姻裡,那這一生,豈不是太過無趣了……”
長睫微閃,深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感嘆了起來,所以急忙頓住了話頭。
薄書硯深看了她一眼,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的笑,讓傅深酒心裡發毛,她交疊在小腹前的雙手往上移了移,同時退了一步,戒備地看著薄書硯。
薄書硯臉上的笑意越發地深濃了,“原來……是這樣。”
“……”傅深酒清瞳一閃,有不好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薄書硯將手中的打火機和香菸一齊丟在桌上,然後站起身來,過於筆挺修長的精·實身軀就那麼朝傅深酒移了過來。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傅深酒在他起身的時候就已經慌了,她開始向後退。
薄書硯的長腿不過緊邁了一步,就抬手將她勾進了自己懷中,按在她平坦小月覆上的大掌並沒有用力。
“傅深酒,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原來是來求爰的。”他將噴薄的呼吸咬在她的耳垂,嗓音裡帶著致命的蠱惑。
求……愛……
“薄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男人,怎麼總能這樣曲解!
“不是嗎?”薄書硯隱忍著胸腔裡的那股子怒意,嗓音幽沉地反問。
“不是!”傅深酒的脊背被他的匈膛一抵,莫名地麻了。
這個女人,自己說出來的話轉瞬就忘。他有些掃興,不過還是耐著性子提醒她,“你剛剛說自己被綁在一場無愛的婚姻裡,難道不是在向我求爰的意思?”
“……!!”傅深酒身子一僵。
她剛剛似乎…確實說過這種話,但她絕不是這個意思。
她當時不過是想借這個理由說服薄書硯跟她離婚,好把名分給他自己中意的許綰輕而已!
深酒想反駁,卻一時找不出字句來,只乾巴巴地又說了句,“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薄書硯沒再回應她。他的右手順著她的手臂上滑,經過她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她頸側。
傅深酒只覺得自己的整條手臂都快廢了,垂眸就去看薄書硯的手。
薄書硯倒沒有做其他的什麼,他只是慢條斯理地捏住她頸上的那根鏈子,然後輕輕一帶,將那個被擠在深·縫中的鑽石吊墜給…提了出來。
“……!”那種陡然一空的感覺,讓傅深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明明薄書硯碰都沒碰她,她卻覺得全身都止不住地澶慄起來。
薄書硯的手就停在那裡。他兩指捏著那墜子,指腹來來去去地在上面摩·挲。
“薄…薄書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