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什麼都想要,卻什麼也不肯付出,對不對?”
“傅深酒,別開口閉口都跟我提交易。”薄書硯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都爆了爆,冷靜了下他問她,“四年前、抑或這四年間道現在,你的心裡是否……有過我?”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傅深酒依舊維持著那種淡淡的笑意,不等薄書硯說話,她答,“也許,曾經有過吧。”
曾經有過的意思是,現在沒有了。
……
事發的第二天,傅深酒沒有送兩個小傢伙去幼兒園。
但傅深酒還是起得很早,因為在孤兒院住了幾天的傅玄野回來了。
是木青青送他回來的。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傅深酒正在給戀戀兌奶。
她開啟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滿目沉鬱的傅玄野、以及他身後推著輪椅、再不復活潑的木青青。
木青青今天穿著簡單的裸粉短袖襯衣,扎進牛仔短褲裡,齊耳垂的短髮在頭頂紮了半丸子頭,典型的韓劇女主範兒。
看見傅深酒,木青青將手中拎著的袋子往她手裡一塞,“姐姐,人我給送回來了,我先走了。”
看著轉身就跑、泫然欲泣的木青青,傅深酒想也未想,抬步就追了出去,卻被傅玄野握住了手腕。
“小野,你鬆手!”傅深酒看得出來,在傅玄野和木青青的感情裡,木青青既是付出的一方,也是受傷的一方。
所以,她不能讓人家就這樣離開。
傅玄野沉默不語,只是攥在傅深酒腕上的五指加重了力道。
傅深酒無奈,嘆了口氣後將傅玄野推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
木青青跑到電梯口後,眼淚撲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她倔強地仰著腦袋,眼淚出來一顆,她就恨恨地抹去一顆。
哭了好一會兒眼淚還是無休無止地流出來,她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木青青,你沒骨氣!人家都不要你,你哭什麼哭!”
默了一會兒,眼淚但卻掉的更兇,木青青仰著腦袋也垂下去,“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他……”
這樣自言自語著,木青青蹲下身去,抱著自己的膝蓋,放聲大哭起來。
在這期間,有過來等電梯的好些人,漸漸圍在她身邊,看熱鬧。
最後,還是一個清潔阿姨在她身邊蹲下,小心翼翼地問,“小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木青青抬起水紅的眼睛,性子純良的千金小姐撇了撇嘴,“我那麼喜歡他,他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一下呢?”
清潔阿姨沒料到是這種問題,頓時有些六神無主,猶豫了會兒才試探性地道,“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他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
不過是一句安慰性質的話,木青青卻聽除了弦外之音。
她蹭地一下站起來,像是頓悟了似得,轉身就往回跑。
跑了幾步她又折回來,毫不猶豫地、緊緊地將那個清潔阿姨擁抱了下,“謝謝你,阿姨!”
清潔阿姨,懵。
木青青還掛著淚珠的臉蛋兒上已經是重振旗鼓的笑容,她鬆開清潔阿姨,轉身就跑了回去。
你看,單戀的人若是愛得深了,在想要放棄的時候,對方的一點點善意之舉,都能讓她重新充滿力量。
傅玄野雖然從沒給過木青青任何希望,但清潔阿姨給了啊。
……
傅深酒剛把傅玄野送回房間,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看了眼傅玄野,傅深酒轉身就要去開門。
“姐。”
因為這一聲“姐”,傅深酒的步子生生頓住。
傅玄野鮮少這麼叫她。
“傅玄野,到底怎麼回事?”傅深酒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