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中山身邊的婦人,也就是韓夫人說道:“中山,既然人都已經回到家了,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畢竟都已經過了二十年了,我都沒放在心上了,你也別想太多。”
聽著韓夫人的口氣,二十年前的時候,跟她脫不了關係,她也不是韓中山的原配夫人,是第二任,也就是說,韓中山娶過兩個老婆,第一個是韓豈羅的母親,第二個,就是現在這個女人,也就是韓力的母親。
這些年來,所有人都稱韓力為二小姐,就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韓家還有一個長孫,雖說失蹤了二十年,但韓凱卻一直對外說,自己的孫子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今天,他終於回來了。
這棟小型別墅的門開啟,就將一個傭人走了進來,對韓凱說道:“首長,大少爺已經到門口了。”
韓凱立刻起身,道:“我親自去接他,快,叫所有人…”
“不用了。”
韓豈羅這個時候已經站在了大門口,身後跟著的是韓力。
看著自己二十年沒見的孫子,韓凱已經認不出了,但那容貌,卻跟韓豈羅的母親,長的十分相像。
“豈羅,你是豈羅嗎?”
韓豈羅直接進入大廳,道:“不敢勞駕韓老爺子親自接我,我這次來,是因為我母親臨終遺言,在你們韓家遇到危機的時候,幫你們一次,等事情結束後,我就回東歐。”
韓凱已經走到了韓豈羅的身前,看著他的表情,韓凱的心非常痛,再見到韓豈羅那滿身的傷時,韓凱想問,孩子,這些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但話到嘴邊,韓凱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出口,他也知道,自己沒資格去問。
韓豈羅沒有去看旁邊沙發上的韓中山二人,因為他現在還不想殺人,在這裡的某些人,一定要死,自己這次回國,一是為了母親的遺言,幫韓家一次,二,就是為自己的母親報仇,殺了那個賤人。
一雙冷冷的眼睛,在大廳內掃視著,最後,韓豈羅看向了左邊牆壁上的一副畫,那是韓中山跟他的夫人,還有女兒韓立的畫像。
韓豈羅慢步走到了畫前,雙拳微微一握,內心一種莫名的衝動湧出。
就在此刻,韓夫人居然起身,來到了韓豈羅的身邊,她不知道韓豈羅為什麼會去看那副畫,她現在只是想做個好人,畢竟事情都過去二十年了,她不想被韓豈羅所記恨著。
“你是豈羅吧,想當年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
不等韓夫人說完,韓豈羅猛然轉身,在轉身的那一刻,一陣冷冷的風被他所帶動,韓夫人嚇的臉se發青,腳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韓中山見況,立刻上前,扶住了自己的夫人,問道:“小子,你想做什麼?”
同時,韓力也來到了她的母親身邊,這個家沒一個人知道,韓豈羅有著怎麼樣的手段,這些年在血海中的日子,其實韓豈羅已經變為了一頭野獸,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但韓家的每一個人卻不知道,自己這次請回來的這位大少爺,絕不比劉天軍安全,在某些意義上來說,甚至比劉天軍更加危險。
“這畫,是什麼時候畫的?”
韓豈羅看著韓中山他們一家三口問道。
韓力回答道:“很久了,還是我十歲的時候。”
“恩。”
韓豈羅點了點頭,道:“你們覺得,這畫,有資格掛在這裡嗎?”
沒人明白韓豈羅的意思,當然,韓豈羅也不需要他們明白,道:“我覺得,這畫,應該跟某些人一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突然。
韓豈羅伸出右手,並且成掌,就見在他的右手掌中,居然冒出了一股白se的火焰,這股白se的火焰跟普通的火焰不一樣,它並不炎熱,反而讓人感覺到寒冷。
在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