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杯紅酒兩人輪流喝著。不久,二瓶紅酒下了肚皮,梅盼兒一臉酡紅,豔醇不可方無。
感覺到一隻狠手進了睡袍裡,梅盼兒並沒有停止操琴,轉頭輕輕一笑,一幅‘待採圖’咋然閃現,令人噴血流鼻……
不久,睡袍騰空而去,就在琴凳上,兩具凌亂的身子膠合在了一起……
琴音嘎然而止,換之以另外一種春情盪漾的聲音響起,急促的呼吸起伴隨著猛獸出谷的咆哮聲在廳裡迴盪著……
良久,戰鼓才息。
披肩長髮已經顯得如亂草般散毛,而梳得人模狗樣的幹部頭髮的某君,此刻頂了一個囂張的鳥窩正猥瑣著。
“咯咯,你頭上頂著個鳥窩。”梅盼兒浪笑不止。
“你的能好到哪裡,不成樹叉啦。”葉凡反擊道。
“討厭,這是自然的分叉。”梅盼兒笑道。
“剛好了,鳥窩駐在樹叉上。”葉凡乾笑不已,看了梅盼兒一眼,說道,“盼兒,你說說,如果我幫康金提到總警督位置。康正良會不會感激涕淚。”
“怎麼可能,康金不過是普通的督察,上頭還要經過高階督察才能到總督察。這個,至少也得不少年頭的。怎麼可能一步登天就到高階督察。”梅盼兒頗為不信。
“這是我的事,你就說說康正良的態度?”葉凡說道。
“當然感激涕淚了,不要說總部大樓落戶紅蓮,就是叫康家再出三千萬他們也肯的。”梅盼兒一臉認真,說道。
“這倒怪了,難道康家用三千萬還不能買個總督察不成?”葉凡有些納悶了。
“三千萬足夠買個,不過,香港有廉政公署,他們在這一塊做得比大陸的紀委要好。這個還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康家有個對頭也在香港總警署任職,而且還是總警司。你想想,康家花再多的錢能買到總督察嗎?”梅盼兒說道,倒是對康家的事知道得很多的。
“那人叫什麼?”葉凡哼道。
“李東來。”梅盼兒說道。
“李東來同志是不是?我記下了。”葉凡哼了一聲。
“德性,人家是香港警察,你能拿他怎麼樣?別跟我說你能管得了香港警察吧,咯咯咯……”梅盼兒極端鄙視某人,笑得很囂張,很妖精。
“白骨精!”葉凡哼了一聲。
第三天上午,葉凡帶著梅盼兒一行到了香港。
中午梅盼兒請盧克朗副總裁吃飯。
不過,當一眼看見葉凡。盧克朗冷冷哼道:“梅總,如果這位葉先生作陪,哪恕盧克不能繼續奉陪了。”
“克朗總裁,華夏有夠俗語,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次來,葉先生很有誠意。那件事只是個誤會罷了,克朗先生是有大胸襟的人。何必執著於某一件事上傷了感情是不是?”梅盼兒和著稀泥。
“那要看什麼事,那是我生憑恥辱,絕不能就此了啦。”盧克朗絲毫不比面子。話講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看來,盧克朗是真的恨透了葉凡。
梅盼兒有些惱了,在兩家集團合作中梅氏集團還佔有大股份的,比金寶碟還要多二個百分點。
想不到盧克朗胸襟如此的狹小,擺明了不和解。於是哼道:“克朗總裁,咱們倆家公司既然合作,相信我梅盼兒給陳中秋董事長講幾句的話,也能影響一些事吧。”
梅盼兒也豁出去了,以盧克朗坐上總裁寶座為要挾。
盧克朗那臉色一下子有些陰柔了起來,掃了兩人一眼,權衡輕重,最後一咬牙,說道:“我看你梅總面子,只要這位葉先生對著我打三個躬,說三聲‘我錯了’,這事就此揭過。”
“你將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後悔一輩子的,梅總,我先告辭了。”葉凡站了起來,淡淡一哼,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