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抓緊這最後的半個小時,舒黎拿了洗漱包去洗漱。
洗漱完回來,她只搽了一層薄薄的防曬,將頭髮簡單盤在腦後,然後將帽子、墨鏡和口罩全都從箱子裡拿了出來。
大約是芭蕾專案在國內的普及度有限,她也很少活躍在國內的舞臺上,是以在國內時,她極偶爾才會被一些芭蕾愛好者認出來。
但同在國內時不一樣,一回到歐洲,她必須全副武裝,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才能保證不被街頭熱心的巴黎人民認出來。
好在這一趟航班上大多是中國乘客,並沒有人將她認出來,是以舒黎決定等到了出口再將這些東西捂上。
等行李的時候,舒黎的手機開機,許多資訊湧進來。
尤里安給她發了好幾條訊息——“寶貝,你的行程還順利麼?今晚能不能來劇院彩排?”
尤里安是舒黎的藝術總監,前段日子她還在國內為了爸爸的事情奔波時,他便每天發十幾條資訊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舒黎給他回了資訊:“沒問題。”
想了想,她又再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