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一定是少見的美人。若是男的,那可就貽天下之大笑了。
正在沉思之際,遠處跑過來一個人,還看不清他的身形,已先傳來他的聲音:“老花,老子跑了三十多躺,今天可算逮著你了。”
花間蝶最怕的就是此人,因為他有一個很有名的老婆,不是美的出名,而是兇的出名,潑的出名,一個男人有了這樣的婆娘,他身邊的朋友若能好過,那純粹是瞎掰。
花間蝶已經領教過母老虎的威風,實在心有餘悸,老虎坐下的男人,他實在不敢招惹,所以平常早早就躲走了。今天只好自認倒黴,碰到了也不好故意迴避,假裝歉意之態,說道:“全是在下過錯,實乃雜務煩身,身不由己,敬請金相公原諒。”
那人照著花間蝶的肚子就是一拳,狠狠地說:“我告訴你花間蝶,再跟我酸不啦嘰,小心老子跟你翻臉。”
花間蝶捂著肚子,笑道:“只要貴夫人不翻臉,老天跟我翻臉也認了。”
此人名叫金浪月,是花間蝶從小光屁股玩大的鐵哥們兒,自從娶了個遠近聞名的母老虎後,許多兄弟都怯於虎威,同他疏遠了許多。兄弟們也是為之惋惜:“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沒想到金浪月伴妻也是伴虎,苦哉!悲哉!女人是用來睡得,金大官人卻是用來順得。”
金浪月焉能不知苦楚,臉色微紅,似笑非笑地說:“你小子能不能不揭人傷疤?”
花間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令萬千女孩痴醉的笑容瞬間綻放,連金浪月這樣的男人都不禁有些神欲飄搖。只聽花間蝶又道:“虎奴,你最近有沒有聽說過給皇帝進貢的酒?”
虎奴是金浪月的代號,早已聽得習慣。他幾乎沒有考慮就給出了答覆:“貢酒?算你小子走運,這回你可問對人了。昨天我在杏花村喝酒,恰好撞見平遙城天運鏢局的總鏢頭吳天運。所謂想請不如偶遇,我就很熱情的邀他喝幾杯,沒想到那老傢伙不給面子,說什麼要在半個月之內把貢酒運抵京城。”他奇怪的看了一眼花間蝶,問道:“怎麼?你想打貢酒的注意?那可是皇帝老子的東西!”
花間蝶搖了搖了頭,道:“不是我,是別人。”
金浪月訝然道:“是誰這麼大膽?說來聽聽。”
花間蝶一字一字道:“花面狸青猺。”說完把那字條遞給了他。
金浪月看罷,先是羨慕,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個娘們還好說,要是個爺們你可就貽天下之大笑嘍!”
花間蝶思慮半天,才道:“我得要去七浪坡一趟。”
金浪月納悶,忙問:“你去七浪坡幹什麼?”
花間蝶目視遠方,沉聲道:“去京城的路必然會經過七浪坡,我到那跟上鏢隊,阻止青猺劫鏢。”
金浪月茅塞頓開,接道:“青猺拿不上貢酒,就不會來找你,那你就省心了。”
花間蝶拍著他肩膀,一臉壞笑道:“知我者,虎奴也。”
金浪月一把甩開他的手,厲聲道:“滾!”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二章 七浪坡客棧
七浪坡,七浪山腳下的小村子。扼交通之咽喉,所以來往客流極多,幾乎都是通往京城的商旅。所以在這小的不足一道的小山村,居然還有一個極其豪華的“太行客棧”,客棧的後臺老闆不是別人,正是太行山區黑道中的魁王“索命太歲”史橫。黑道中人做生意自然也是黑的要命,不管住宿還是吃飯,價格都高得離譜。偏偏方圓幾十裡又沒有像樣的客棧,偏偏人都得休息都要吃飯,偏偏人家有錢人也不在乎價錢高低,所以這裡的生意幾乎是爆滿。這史橫靠此也是大賺了一筆,這哪是客棧,整個一搖錢樹麼。
價錢開得是高了點,不過裡面的佈置也是極其的奢華。客棧共建三層,一層飲食,二層住宿,三層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