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去了,哪會留他活到現在,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對他好吧!
是這樣的……對吧!
龍葵撇了撇嘴看了眼君拂,這才感覺君拂好像從頭到腳都不一樣了,雖然反應的有點慢,但龍葵終究還是發現了。
她皺了皺眉伸出手凝出一個陣法放在君拂胸前,君拂愣了一下卻沒有躲開,頗有一種你想要看我就攤平了自己給你看的氣勢。
“你的氣息是怎麼了?這些天你都做了什麼?”龍葵眉毛都要擠在一起了,君拂體內的氣息十分紊亂,那個加註在他身上的陣法鬆動的厲害,這前後不過幾天怎麼變得這麼奇怪了。
君拂伸出手按在龍葵眉間揉了揉,彷彿是想要把它捋平整:“別老皺著眉頭跟個小老太太似的!”
你才老太太,你全家都老太太!
龍葵瞪了他一眼把手拍開,這個大膽的修仙者居然敢摸她的額頭,哼,下不為例!
君拂笑了笑,“我沒事,只是……封印鬆動讓我想起了一些仙界的事情,這倒在我意料當中”。
找回了記憶就為人談吐都變了嗎?龍葵收回手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吃下去,再撐兩天,我們去找花楹”總覺得往哪裡看都不對勁,龍葵十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抬腳就要走。
君拂卻在這個時候攔住了龍葵,他說:“我現在氣息紊亂不能御劍,你現在也不方便出去,還是等過兩天等我氣息平穩些到時候我再帶你出去吧!”
龍葵撇了撇嘴:“我是要去找花楹幫我調理過來,你只是順便帶上的,少囉嗦,大不了多花一日時間,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君拂被龍葵強勢的眼神瞪的愣住了,嘴角卻莫名的往上翹了翹,龍葵白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樂天的,被罵了打了還笑的傻呵呵的!
龍葵把丹藥塞到君拂手裡,轉過頭就向鬼王借了件長袍披在身上,用帽子把頭髮包住,低點頭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了。
戴上帽子的手鬼使神差的摸到了變回來的臉,用君拂的話來說就是這張臉更柔弱的像個妹子,但是柔弱?這個詞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自己變得格格不入了起來呢?心裡莫名有些梗塞,跟鬼王道別以後龍葵就和君拂一起走出了城門。
這是君拂和龍葵認識後,她第二次御劍,絕珏還是那麼冰冷,隨手掐了個訣龍葵便已帶著君拂飛在了空中。
手指不小心碰到掛在身上的香囊,裡面還帶著花瓣的陣陣清香,她不知道里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材料,但是她知道這次她沒有身形俱滅有一半是這個香囊的功勞,裡面不僅僅是讓她和君瑤身體更契合的藥材,花楹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才給了她一個這樣的香囊,如此……花楹,又知道多少關於這千年來消失的人的秘密呢?
在空中飛了兩天,準確來說應該是兩天三夜,龍葵日夜兼程,速度雖沒有先前快卻穩,不過御劍始終都不怎麼舒服,那些寒風颳過臉頰,幾乎帶著撕裂面板的疼的時候,君拂就在想他是不是該去仙界找找自己以前一些收藏,看看有沒有適合在夜間飛行的東西,就他這皮糙肉厚的夜風颳得他臉頰都生疼,龍葵必定更不好受,雖然龍葵全程都冷著一張臉。
剛下飛劍,腳下踩著不算熟悉的土地,龍葵就感覺到了這裡的各種不同,很多地方都像是被再度破壞一樣,本來都是斷壁殘垣的地方顯得更加破敗荒蕪,甚至幾乎被夷為平地,通往花楹所在地的入口被下了兩道強烈的禁制,一道從外面禁制裡面的人出來,一道從裡面禁制外面的人進來。
龍葵看到這就知道大事不妙,急忙跑到入口附近檢視——還好,花楹的氣息還在。
君拂也不像第一次來的時候那般愣頭青,很快他也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看到龍葵異常的舉動才靠過去,卻忍不住皺了皺眉。
龍葵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