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晚有些激動,他拍了拍林瑛的肩膀,鄭重道:「你去找碧水派的那個師姐,打聽下黑市那夥人的容貌。如果有訊息的話,及時聯絡我!」
「城裡這是發生了什麼?」
拿到生息鼎後,阮顏並沒有了立即返回妖界,而是先去了江都。
只不過城門口已經被滄浪門弟子把守住了,不許隨意出入。
「看上去城內的魘族似乎鬧起大亂子了。」宣乙憂心忡忡,回頭同阮顏說道:「東西已經到手了,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回妖界?」
「你沒注意到那些弟子衣服上的標記嗎?」阮顏示意宣乙看守門的滄浪門弟子身上的服飾。
只見每個弟子的衣擺處,都繡著三點水滴形狀的標記。
「哎!難道是滄浪門的人……」宣乙這才注意到,滄浪門的標記和旭日谷中的那些散落在地的武器傷的標記,一摸一樣!
「肯定和滄浪門脫不了幹係!」阮顏注意著城門處的動靜,尋找進城的機會。
如今看來,城內魘族的暴o動極其不正常,是否與旭日谷外那些圍攻者是同一個幕後指使?
還有那個重傷逃走的唐書尹,他怎麼會在東大陸?
恰好此時,城門處弟子交接,一些穿著其他門派服飾的修士也走了過來,正相互之間說著什麼。
阮顏定睛一看,拍了拍身後其他人:「機會來了,跟我一起來。」
說著,阮顏便現身出來,朝著城門處走去。
「你沒事吧?」沉鈺走在最後面,歪過頭關切地看了一眼旁邊臉色蒼白的岑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語重心長道:「我就說你怎麼會沒事,原來是裝的啊。說實話,沒必要,咱們都是妖族,懂的,你身體虛了可以直接說的,我這裡有靈藥可以恢復體力的……」
「你誤會了。」岑止咬牙啟齒,無語地瞥他一眼。「我不虛。」
他之所以會臉色蒼白,是因為修為到了突破的關口,如今全靠他忍耐才壓下去。
要麼都說妖族的情期很重要呢。
這一次,不僅阮顏從中得利,岑止也受益匪淺。
當初為了復活徒兒,他修煉過度險些產生了心魔。
之後突破失敗,修為一跌再跌,本來快要順利突破到大乘期,最後堪堪停在了洞虛期大圓滿。
如今,他體內的靈氣充盈,再次到了突破的重要關頭。
當下,急需找個地方突破。
但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藉口脫離隊伍,只能一路跟了過來。
看著前方的身影,岑止垂下眼皮,心下有了計較。
城裡看情況比較亂,待會兒應該能找到理由分頭行動。
守在城門口的弟子見有人過來,連忙嚴肅著臉提醒:「暫時不能進城,來人請止步!」
「我是那位道友的朋友,不信你叫她過來。」阮顏指了指城內石獅邊站的一個藍衣少女。
那少女正好也扭頭看了過來,先是疑惑了一會兒,定睛看了一會兒,確認了她身後其他人都很眼熟,這才將信將疑開口:「你是?」
阮顏連忙朝她招手:「李道友,之前黑市見過面的。可以帶我進城嗎?我有事和你說。」
這名藍衣少女正是李越,碧水派那個熱心師姐。
因為阮顏的容貌略有變化,李越確實產生了些許疑慮。
不過阮顏身邊的隊友都還是之前的人,她記得。加上修士出門在外,做些易容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很快認出了阮顏。
見阮顏打算進城,她想起某些懷疑,便非常熱情地答應了。
進城後,她帶著阮顏去了被清理過的客棧住下,並將城內的事情和阮顏說了。
魘族突然□□,打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