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清剛出靳秋意的房間,就運起輕功躲開一群玄冥教弟子的眼線。
他躲在屋簷後,聽著下面玄冥教弟子閒聊。
“依我看,那個巫教教主也沒什麼了不起,恐怕也是沽名釣譽。”
“你還說風涼話,告訴你,今天大護法專程見他,依我看,不簡單。”
“那個人是我們教主的師兄,大護法見一面也不足為奇啊。”
“哈哈哈,你們還說是師兄,我可是聽人說這個巫教教主曾經是男寵,別怕是和我們教主有一腿,再續前緣。”
“你啊,烏鴉嘴。”
“你們幾個不好好看門,亂嚼什麼舌根!”突然,靳九琴震怒的聲音傳來,堯清專注的看他。
弟子們紛紛躲遠點,靳九琴喝道:“還不老老實實出去。”
“是,九公子。”
“走走走。”
要看那些人走遠了,靳九琴才甩袖離開。
堯清飛下屋簷,他沿著剛才靳秋意帶他走過的路去了大護法住的偏院。
玄冥教地處偏僻的山林,這裡的土地並不肥沃,所以雜草叢生,不像巫教山水秀麗,有山也貧瘠,倒是有一處林子看起來鬱鬱蔥蔥,環山秀水,那就是靳秋意今日帶他去的地方。
而這位大護法住的地方說不上有多奇特,單就風水來看,也稱不得上等。
堯清落在偏院外,他翻過矮牆落在院子裡。
這裡較之他剛才來時更加安靜,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堯清落腳輕柔,看著那漆黑的窗子,堯清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他總覺得裡面有個人和他有莫大的關聯,可是走到門口他又停下腳步。
一瞬之間,一念之差。
堯清收回了手,沒有推開那扇門,悄然轉身。
堯清走後,那門慢慢推開,一雙眼睛透過縫隙看著堯清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下,半響後,門再度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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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拔出刺在百步塵額頭的銀針,百步塵叫道:“痛。”
“閉嘴。”畢方冷聲道
“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真被你言中了,還就是故意的。”畢方把針收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痛的齜牙咧嘴的百步塵,“你躺著休息,肚子上的窟窿還得十天半個月休養。”
“小師哥呢。”
“他啊,比你舒坦,你問這個幹嘛。”畢方挑眉看他。
“你肯定沒說實話。”百步塵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別欺負他,他只是被攝魂大法控制,忘記了過去的事。”
“行了,養傷吧,我會知道分寸。你就待在巫教,等我從玄冥教回來,就帶你回霧蹤找你二師兄。”
“真的?”百步塵有些高興。
“我可不喜歡說話哄人開心。”畢方不以為然道,“不過,這幾天你得老實點裝死,不準出來。”
“知道了。”百步塵賣乖,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問道:“我二師兄怎麼會留在霧蹤,你們不是形影不離,總在一起嗎。”
百步塵這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畢方心裡就是被芩凨不在身邊給堵的難受,被百步塵這麼一問,他的眼神都變的不對了,百步塵哭喪著臉看他,“我沒別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問問而已,你別這樣瞪我。”
“誰有功夫瞪你,別臭美。你師兄他受傷了,我不想他長途跋涉跟著我四海奔波,就讓他留在霧蹤養傷。”
“什麼?二師兄他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嚴重嗎,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是在南海劍派被靳秋意暗算的,你又不在,當然不知道了。”
“靳秋意?他這個卑鄙小人,我要殺了他。唔。”百步塵痛的捂住腹部,畢方看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