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來的很快,至少沒耽擱,沒辦法,畢竟是皇帝傳喚嘛,儘管知道是啥事,可皇帝的面子總還是要給的。
行過君臣禮儀後,李淵說明了情況,便不管了,兩位宰相也沒說離去,這麼好的熱鬧,不看多可惜。
“諸位前輩請了,怎麼,唆使無知學子詆譭謾罵我還不盡興,還得讓我親自來聆聽教誨麼?”
都撕破臉皮了,林塵可不慣著他們。
“你!黃口小兒,你師父就是如此教你與長輩說話的?”一位儒士勃然怒道。
“長輩確實要敬的,可你配嗎?自詡道德之士,可你是怎麼做的?我的文章詩詞真的一無是處嗎?自詡聖人子弟,你連真話都不敢說,這也是聖人教的?
教唆他人,打壓後輩,這也是聖人的學問嗎?孔聖還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呢,可你們承認別人優秀就這麼困難麼?
口口聲聲說為了儒學,可你們的所作所為哪一條是儒學精要?還是說你們都是學的假儒學?”
“你…你…你!”林塵一連串的問句,直給這人問的臉色大變,卻在難以組織語言反駁。
“所以說,我只是把你們對於文章詩詞的鑑賞記錄下來而已,也讓世人好好看看,他們與心中的大儒對待同一文章詩詞時,欣賞水平有多大差距,三人行終究只是孔聖的儒,這才是你們的儒!
你們有什麼不開心的?論語是孔聖的弟子記錄的,我身為後學末進,對在座的諸位都該稱呼一聲先生,那我記錄一下諸位的言行也沒什麼的吧?”
林塵又是一番殺人誅心的話語丟擲,直聽得眾位大儒三尸神跳,直欲棄文從武,大展拳腳一番。
“得饒人處且饒人,鄠縣子有什麼條件不妨直說,如何才能化干戈為玉帛?”孔穎達作為領頭人,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
“這不就對了嘛,這才是求人的態度嘛,求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我欠你的呀?
事情是你們惹起來的,我不過見招拆招罷了,不是我說,孔祭酒是吧,這下三濫的招數源頭可是從你孔府傳出來的。
你身為一代大儒,孔子三十二代玄孫,我就很好奇,你一個如此德行高尚,舉世推崇的人物,卻能默許此等下作的事,你的心能安麼?你的浩然正氣呢?
還有你陳相公,我林塵是年歲小,可達者為師的道理現在不適用了麼?
玄成公,宿聞你剛直不阿,林塵心甚敬服,可你的剛正不阿,就是口不對心,心口不一麼?
孔雲先生可就更離譜了,我林塵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抄襲了,無論詩詞文章,都是抄的,可你倒是告訴我我抄的誰的呀!
哼,孔氏這一代可真淨是些嫉賢妒能之輩!”林塵罵爽了,這機會可不常有,李淵加兩位宰相也看爽了。
被點了名的,沒臉還嘴,抱拳向林塵一禮後,個個低頭數起螞蟻來。
過分嗎?
林塵不覺得過分,要知道換個人,怕是這一輩子就毀了,與之比起來,罵幾句怎麼了。
見再沒人頂嘴了,林塵這才開始道:
“想要和解也簡單,首先恢復我的名譽總該沒問題吧,另外我只在我的屬地內辦學,教授數學和格物學,你們不得拿此說事,當然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願意派人來教儒學我也歡迎,還發俸祿。”
“可!”
孔穎達作為代表,沉吟一下,答應道。
這條也就是恢復名譽有點麻煩,不過臉都丟了,再道個歉也沒啥,再說道歉也能講究方式的嘛。
第二條實際上他是有意見的,可有意見也沒用啊,你不同意,人家還不是這樣幹了,現在只是要個名分而已。
“痛快!那這就算和解成功了,這事就算過去了,沒事我就走了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