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實名登記的那種號碼,我們毫無線索。後來我們只好把父親的所有通話記錄調取出來,然後發現了有一個座機號碼和父親在最後幾天裡透過兩次話,多米幫我查到了這個座機電話的地理位置,下午我們去那個地方蹲點了,那是一棟比較破舊的別墅,看上去並沒有住人。”靳言說道。
“然後呢?沒有住人你們怎麼會捱打?”我不禁問道。
“我們在門口等了很久發下別墅裡沒有人,多米說,不如我們直接順著水管爬上二樓的陽臺,進去一探究竟。當時我沒想那麼多,見那個位置比較偏僻,於是就同意了多米的建議。我們兩個順著水管往上一直攀爬,安全來到了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裡潛入了那棟房子,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靳言問我。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發現這是李敏的房子,牆上還掛著他的照片,但是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靳言說。
“如果是李敏的話,他打你父親電話也很有可能啊。為什麼你們會覺得這電話有問題?”我不禁問道。
“李敏如果聯絡我父親的話,有專門的,他不會用座機打給我父親。而且那兩通電話都是半夜兩三點的時候,我問過阿姨,阿姨說父親在半夜的時候從不接電話,不管是多重要的事情。可是那兩通電話,父親是接了的,通話時間都在三分鐘以上。所以,這一切很蹊蹺。”靳言說道。
“那如果房間裡沒人的話,你們怎麼會被打?”我問。
“我們在那棟房子裡四處搜了搜,然後突然聽到了樓下有開門的聲音,等我們想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當時多米直接被他們抓住了,他拼命和那幾個人打鬥然後大聲讓我快跑,我才知道情況不對,我直接從二樓的陽臺跳到了馬路上,但還是差點兒被他們追到了,身上被劃了幾刀,後來有保安衝了過來,我才順利脫險……”靳言說完,表情一臉的凝重,“也不知道多米現在怎麼樣了。”
“你的意思,是多米救了你?”我從話裡聽出了少許弦外之音。
“嗯,如果不是他,或許根本發現不了這些。”靳言說。
“可是……這根本不能證明什麼啊,也不能說明李敏就是謀害你爸的兇手,一切還是證明不了啊。”我說。
“但以前我只是懷疑,現在我已經可以肯定是他了。既然肯定是他,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在他房間裡找到了一份廢棄的材料,從很早開始,他就在密謀怎麼從我父親手裡把本色全部奪走了。他一直認為我父親後來那麼輝煌全都是因為他。”靳言咬牙說道。
我們正聊著聊著,門口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和靳言互相對視了對方一眼,然後,我靜靜走到門邊,透過貓眼一看,發現多米同樣血跡斑斑地站在門外。
“是多米……”我扭頭,對靳言小聲說道。
“快開門!”靳言一聽,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開啟了門,多米一下從門口衝了進來,居然當著我的面,就這樣和靳言擁抱在一起!如果是平時,這樣的擁抱我會理解為友情。可是知道多米的性取向之後,這樣的擁抱在我看來要多彆扭有多彆扭,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沒事就好!”多米拍了拍靳言的肩膀。
“你也一樣!哪裡受傷了?”靳言也同樣拍了拍多米的肩膀,兩個人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旁若無人地寒暄著。
靳言終於鬆開了多米,看了看多米的傷勢,然後對我說:“老婆,你再去打盤熱水,拿條新毛巾,讓多米洗洗,給他上藥。”
“都是皮外傷,那幫孫子太壞了!還好我在美國的時候學過搏鬥!”多米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雖然不情不願,但頭一回看到這樣浴血奮戰過的情形,還是心有餘悸,於是乖乖按照靳言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