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爸,你別問了,一切和她沒有關係。”靳言急急地說道。
“我問你呢,姑娘。”他父親的聲音低沉得令人膽寒。
“叔叔你好,我叫潘如書。”既然到了這地步,我索性無懼無畏,彬彬有禮地回答了一句。
“原來就是你!”他父親的語氣似乎對我早有耳聞,這讓我深為不解。
“我和她就是玩玩,沒有什麼。”靳言急急地解釋道。一句話,刺得我五臟六腑都疼。
“你的一切動向我都清楚。現在隨我回家去,過了今天我再和你好好算賬!”當著我的面,靳言的父親絲毫沒有給他留任何情面。
“好。只要你答應我放過她!”靳言說。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靳言的父親低吼了一聲,和靳言一樣,一動怒,鼻翼兩側便開始顫動。神奇的基因,神奇的父子。
靳言的耳朵直接被他父親揪了起來,他父親毫不留情地提著他的耳朵就拽著走,那副場景我看著都覺得疼。
靳言在疼痛之餘用無比複雜的目光望了我一眼,那目光既像是安慰,又像是無奈,更像是告別。
我心裡一驚,那一刻不知道為何我突然覺得或許我再也見不到他了……當這個念頭在我心中升起,我頓時毫不猶豫跟著衝了出去。
041 對不起
等我追到門口,那輛加長林肯車已經帶著靳言離開了原地,
寒風夾著雪從天空飄落,我的身上還穿著靳言為我買的長裙,腳上還穿著他為我親手穿上的高跟鞋,街上人煙稀少,遠處煙花朵朵並不讓我覺得熱鬧,反而倍感淒涼。
新年了。他對我說他愛我。
我應該滿足的。可是,為何我的眼角卻有淚?
他父親會把他帶到何處?他接下來會面臨什麼?我不得而知。
我踩著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路上,好冷,好冷。
一輛白色麵包車由遠而近,緩緩地在我身邊停了下來。
就在我傷心透頂之時,麵包車的車門突然開啟,兩個黑衣蒙面人迅速跳下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拉上了車,我的眼睛瞬間被黑色布條封住,隨即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嘴,用繩子綁住了我的手和腳,這是做什麼!
我全身的血液迅速冷卻,沒想到,難道我就遭遇了傳說中的綁架?
我的眼睛被矇住,我不知道綁架我的人究竟是誰,我不由得聯想到之前靳言和他父親的對話,整個人頓覺不寒而慄。
不會……真的是要把我滅口吧?!就因為我睡了他兒子?這件事明明不是我吃虧麼?這黑道老大的邏輯在哪兒?!
我試圖大聲呼救,可是嘴巴已經被封住我根本無法發出聲音。我感覺到車在飛速地向前行駛,帶我去哪兒我並不清楚。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沒有人知道我被綁架!沒有人會來救我!而我連綁架我的人是誰要帶我去哪裡都一無所知!想到這裡,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孤立無援的感覺真是讓人絕望!我心想完了,我潘如書好不容易活到了十九歲,這下算是到頭了!
車起碼開了有兩個小時!一路顛簸,這種情形下我居然還睡著了,連我自己都服了我自己!
後來,車停了下來,我不知道被誰扛著扔到了一個地方,隨後蒙著我眼睛的黑布條被人解開。
我好不容易睜開眼睛適應了光線,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破舊的民房裡,有四個男人坐在門口簡陋的木凳子上,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他們嘟嘟囔囔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你說我們該聽誰的?”
“廢話!當然是聽老大的!”
“那還不如在滅口之前嚐嚐鮮,好歹是靳少玩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