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沒有?”靳言在電話那一頭的聲音很冷。
他不是去吃飯了嗎?他怎麼會知道?我心一慌,問道:“你吃飯吃好了沒有?”
“我根本就沒有去,我一直在辦公室裡等著。潘如書,你可真行。”靳言的語氣裡飽含著濃濃的憤怒。
“你在辦公室?”我完全沒有料到,連忙走到門口一開啟門,發現靳言正拿著電話冷冷站在門口。
那一刻,我完全愣住了。從他的表情裡,我知道他已經誤會我了。
“兩個小時,很好,潘如書。”他冷冷撂下一句話,隨後轉身迅速朝著門外走去。
我望著他的背影,大喊道:“靳言!你去幹嘛?”
他沒有回答我,直接走出了公司的大門。當靳言離開時,趙秦漢走了出來,他手輕輕碰了下我的肩膀,但是很快放了下來:“快去追吧,我先回去了。稅務這方面別擔心,我會幫你們搞定的。”
我當時心裡慌了,我點了點頭,連忙追了出去。我追到樓下的時候,靳言剛剛開車離開。
路上車多,他開不快,我一口氣追到了車旁,使勁拍打著車窗,他搖下車窗,以一副完全漠然的眼神看著我,問我:“怎麼不繼續了?繼續聊,我給你聊天的自由。”
“靳言,我們好好談談吧。”我心平氣和地對他說道。
“不必了。我本來壓根沒有想去吃飯的衝動,不過,現在我有了。”他冷冷撂下一句話,隨後發動車子往前開去,把我扔在了人群中。
當看到他開著車決然而去的那一刻,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那一刻,不知道是在什麼心理的促使下,我打車徑直趕往那家叫做風荷軒的餐廳。
當我到達那裡,推開餐廳門的時候,我赫然看到靳言和陶夢然正坐在餐廳最顯眼的位置。陶夢然正笑著說些什麼,而靳言,臉上竟呈現出了淡淡的笑意。
那一刻,我內心千迴百轉。我在想我要不要過去,我過去該怎麼做,我該說些什麼。我站在門口躊躇了好一會兒,服務員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靳言和陶夢然臨近的一處卡座,示意服務員把我帶過去。
我悄悄入座在他們隔壁的卡座,信手點了一份飲料和一份餐食,留神聽著他們在隔壁的動靜。
餐廳裡很安靜,他們的談話聲間或落入了我的耳朵裡。陶夢然正在對當今的經濟形勢以及網際網路電子商務誇誇其談,靳言也發表了自己的見解,他們的對話聽起來挺正式。
服務員很快給我上餐了,我心不在焉地吃著,忽然聽到了陶夢然的一聲尖叫,緊接著聽到靳言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似乎靳言已經繞過桌子來到陶夢然的位置,我一陣警覺,忍不住衝動地走過去。
陶夢然正用紙巾擦著自己的胸前,她穿了一件深紫色低胸連衣裙,不知道是飲料還是湯汁落在了胸口的位置,我走過去的時候,靳言正站在她的旁邊,尷尬地不知道把眼睛往哪裡放,隨後他便看到了我,不由得一愣。
“你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趙秦漢也約了你在這裡吃飯?”靳言冷冷問道。
“沒有。”我淡淡回答,當著陶夢然的面,我不想和靳言吵架。
陶夢然淡定地擦拭完自己的衣服,隨後笑意盈盈地對靳言說:“已經沒事了,你坐回你的位置吧,我們剛才說到哪裡了?”
不得不說,陶夢然這種完全忽視我的態度很容易激起我的怒氣,更令人氣憤的是,她這樣的態度會讓我無的放矢,而且無論我說什麼,都顯得是我沒有風度。
面對這樣的女人,我也只能選擇對她無視。我平靜地對靳言說:“我只是不放心,所以跟來看看。如果你覺得我打擾到了你們,那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