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幸福。”
靳凡的個性比年輕時候的靳言還要更活潑一些,靳飛則相對沉穩一些。靳言說完後,又咧開嘴對我說:“嫂子,看到你還能和我哥在一起,真好。我從第一次在家裡見到你就特別喜歡你,那時候我就認定你會是我們家的人了,現在終於這一天夢想成真了。我也想敬你一杯,其他的話就不多說了,總之,如果我哥欺負你的話,我一定站在你這一邊。”
我笑著和靳凡喝了酒,靳凡又說:“這一杯酒是靳飛讓我代替他敬你們的,他說這一次他有任務在身趕不回來,等你們辦婚禮的時候他一定會來。”
這樣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在我們聊天的間隙,已經有人為我們在這院子裡搭好了帳篷,把烤全羊撤去了,點上了熊熊的篝火。
吃飽喝足的我們圍著篝火一圈圈地轉著,跳著,鬧著,月朗星稀,如夢如幻,在這個宛若千年古城一般的地方,我們盡情揮灑著最後一點點青春,感受著這種極致入骨的愜意與安然。
到了後半夜,大家漸漸感覺到了倦意,紛紛挑選了自己最喜歡的帳篷,各自躺下安眠。
也不知道是靳言刻意安排的緣故還是怎樣,我和他的帳篷在院子的另一角,離其他人的帳篷有了一定的距離。
“怎麼我們的帳篷這麼遠?”我不禁問道。
“這樣我們之間說悄悄話,才沒有人能聽到啊。”靳言笑嘻嘻地說道,他明顯喝多了,摟著我的肩膀放肆地說道,又賤賤地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
“別壞,你喝多了,快躺下來好好休息。”我嗔怒地說道,他一臉壞笑地望著我。
我扶著他進去了帳篷,他脫掉了身上的襯衫和褲子,轉眼之間就剩下了一條內褲。
“脫那麼快?”我不禁咋舌。
他一把把我拽進了懷裡,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說:“對啊,這樣抱著你才更舒服。老婆,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什麼禮物?”我更加詫異了。
他從帳篷的旁邊拿出來一個袋子,從袋子裡拿出來一條黑色的吊帶睡裙,笑著說:“諾,換上。”
我不禁哭笑不得,我說:“你怎麼連這個都準備好了?你究竟悄悄策劃了多久?”
“很久了,我一直在想怎麼樣給你辦一個求婚儀式會讓你一輩子難忘,想來想去沒想到很好的方案。本來打算在農家樂裡辦的,但是擔心太招搖太前衛讓鄉親們接受不了。剛好那次來這裡考察專案,和合作方一提,他們為我想了這個創意。我這一段出差,就為了這件事情。”靳言說道。
“你總是讓我既意外又驚喜。”我一臉嬌羞地說道,看著他的臉認真地問道:“為什麼你總是願意為我做這麼多事?”
“因為我心裡認定了你,為你做什麼都在所不惜。反正這輩子這些花頭也不會再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靳言笑著說道。
說完,他開始一顆顆解開我襯衫的紐扣,我握住他的手,他卻霸道而強硬地繼續扯開我的衣服,衣服一解開,立馬的黑色文胸便露了出來。
“老婆,好美。”他怔怔地看著我的胸前,用手緩緩地褪去我的襯衫,動作深情而緩慢。很快,我聽到了他粗重的呼吸。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認真地看過你了,你還是和十八歲那年一樣,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他深情地讚美道,又開始解開我的褲子。
“老公……”我被他這樣的動作弄得渾身有些莫名地癢,一下忍不住癱倒在了他的懷裡。
“我們好久沒這樣了,是嗎?”他柔柔地望著我說。
“嗯,是啊,好久了。感覺像是忽然回到了十年前,那時候我們正熱戀的時光。”我說。
“嗯,記得那時候,我們有整整一週的時間哪裡也不去,就那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