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她還不敢不聽,你先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秦洋已經有些急眼。
“多米,放開她,秦洋是靳言的好兄弟。”我對多米說道,多米這才放開了陶夢然。
多米一放開陶夢然,陶夢然便誇張地喊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太過分了!你們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敢這樣違法!我告訴你們,我辦公室也有探頭,你們兩個今天別想走!這件事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不會放過你們!”
“好了!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秦洋一聲暴吼,陶夢然悻悻閉上了嘴。
秦洋又問我:“靳言呢?把他叫出來,好好談一談這件事不就完了嗎?我還沒完全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秦洋,他們居然敢這麼對我,你竟然不幫我說話?!”陶夢然忍不住又喊道。
“看來,你真的是忘記了兩年前你我翻雲覆雨時你所說的話了,你當時不是說這一輩子都願意做我的小女人,只要我願意幫你就行嗎?”多米似笑非笑地調侃道,又說,“怎麼?現在麻雀變鳳凰了,碰你了一下就開始嚷嚷了?”
“你說什麼?”秦洋聽到多米這麼說之後,頓時愣了,“她對你也這麼說過?”
秦洋這一句話問出口,多米頓時哭笑不得,多米拍了拍秦洋的肩膀:“哥們,別告訴我,她對你的也是同一個套路。”
十分鐘後,我和多米在秦洋和陶夢然的劇烈對峙中安全從那個地方脫身,我們快速回到了公司。回去公司的時候,靳言在辦公室裡等著我們。
“具體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去了那麼久?”靳言一見到我們便急忙問道。
“你絕對不會想到我們在那裡遇見了誰。”我說。
“是誰?難道是刑風?”靳言疑惑地問我,然後又說,“趙秦漢走後,我在辦公桌裡發現了這個。”
靳言拿出一封已經開封的信封,裡面裝著兩頁聞起來很香的信紙,我疑惑地抽出來一看,竟是一封寫給刑風的情書,書名正是陶夢然所用的假名——陶思然。
情書寫得極其文藝,裡面的話語和對白簡直不落俗套,一看就十分對刑風的胃口,居然還套用了張愛玲的一句話“雨聲潺潺,像住在溪邊。寧願天天下雨,以為你是因為下雨不來”。
“天啊,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到底想要幹什麼?”我看了信的內容,不禁感嘆道。
多米把我手中的信搶了過去,看了兩眼便扔了,從小接受西方文化的他在理解這種咬文嚼字的句子上沒有太大天賦,看完後搖了搖頭說:“不懂。”
“我們在那裡遇見的人不是刑風,而是秦洋。”我說。
“秦洋?”靳言聽到秦洋的名字時格外吃驚,“完全沒想到。”
“我也是,而且看樣子秦洋已經有些喜歡她了,不然不會那麼在意她。”我說。
“是嗎?這麼說來,這個女人的確……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靳言喃喃地說道。
我們把在陶夢然辦公室裡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靳言聽完後,悻悻地說道:“即便是我們肯定了是她,也不能確定她就是陶思然。陶思然這個假身份雖然在我們公司的財務上動了手腳,但是公司的任何機密檔案和財務款項她都沒有動過,我們就算現在追究起來,無憑無據也無法定罪。更何況,那個女人既然心機這麼深沉,那麼她在來我們公司之前,一定想好了萬全的對策,現在還牽涉到了秦洋,這件事有點懸,以後你們還是不能這麼冒冒失失就去找她。”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至少確定了想排擠我們的人就是她。靳言,今天趙秦漢查這邊查的怎麼樣了?”我不由得問道。
“票據我們沒有辦法對得上,得想辦法把那些票據補上,現在我已經讓人偷偷刻印我們各個供應商的私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