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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是天府之國,一下飛機,刑風便提議說:“聽說成都的冒菜和兔頭特別好吃,我們要不要去嘗一嘗?”
“兔頭?兔子的頭嗎?”大姐和我聽到之後為之一愣。
“對!敢吃嗎你們?哈哈,據說味道特別好。”刑風笑著說道。
大姐連忙搖頭,作為江南女子的我們,在聽到“兔頭”這樣的詞,一時感覺難以接受。
刑風和靳言兩個人於是賊賊地對視了一下,靳言趴在刑風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之後兩個人便快速變臉,突然無比冷峻地朝著我和大姐逼近。
我和大姐面面相覷,嚇得一瞬間落荒而逃,我們沒命地跑,他們在後面瘋狂地追著,因為他們手提著行李,所以跑步受到了限制,一直沒有追上我們,我們就這樣打打鬧鬧地走出了機場。突然,靳言和刑風就不見了。
我率先回頭髮現他們不見了,於是連忙喊住了大姐:“姐,他們人呢?他們怎麼跑著跑著就不見了?”
大姐也慌忙停了下來,我們環顧了一圈,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大姐的第一反應把我一下逗笑了:“我的包還在刑風身上!沒有錢我們怎麼辦?”
“哈哈……”我爆笑不已,我說:“姐,男人都不見了,你怎麼第一反應是錢?”
大姐也意識到了,於是她也笑了起來:“男人沒有了可以再找啊,可是錢沒了,我們旅遊要怎麼辦?”
說完,我們兩一起笑了起來。從小到大大姐一直忙於學業,我和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接觸,竟不知道她私下裡還挺有意思。
我們兩找了個花壇坐了下來,有說有笑地聊著,聊了一小會兒之後發覺他們依然沒有和我們聯絡,頓時兩個人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大姐的電話沒有響過,我的電話也沒有響過。小半天之後,我忍不住說道:“姐,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他們兩肯定等著我們主動去找他們呢!看他們剛才說悄悄話時候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放心吧,他們保準一點事情都沒有!”大姐依舊十分淡定。
“姐,你覺得他們會去哪兒?”我問。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應該會先寄存行李,然後兩個人找個地方蹲下來抽根菸,等著咱兩給他們打電話。小書,我突然有個主意。他們既然捉弄我們,我們也捉弄捉弄他們,怎麼樣?”大姐笑得一臉狡黠。
“聽說成都帥哥很多呢,咱們看看能不能找兩個單身的,配合一下我們,大不了請他們吃頓飯?”我頓時想到了一個辦法,再一看大姐笑笑的模樣,頓時明白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於是,我們兩一合計,就開始在機場附近找目標了,正好有兩個和我們歲數相當、長相看上去不令人反感的男人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是來機場送人。
我在大姐的慫恿下,硬著頭皮走上去搭訕,沒想到成都男人十分熱情,見我們兩個女生,於是把我們帶到了機場附近據說很有名的一家冒菜管館,無比熱情地請我和大姐吃冒菜和兔頭,我和大姐頓時傻了!
刑風和靳言大概見我們許久沒有和他們聯絡,於是終於忍不住給我們打來了電話,一聽我和大姐已經結識了成都男人,兩個人嚇得一陣瘋跑到了我們所在的飯館,當看到他們汗流浹背地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和大姐笑得花枝亂顫。
沒想到因為我們的一時興起,大家坐下來一起吃飯,竟額外多認識了兩個朋友。當然,我們也見識到了傳說中的兔頭,在靳言的強制命令下我勉強嚐了一口兔頭的味道,味道果然特別。
我們在成都機場附近留宿了一晚,隔天一早坐上了飛往九寨的飛機。成都機場到九寨機場的時間很快,彷彿只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完成了起飛到落地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