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不是黏的要死,就是無恥的要死。他瞬間決定,自己還是打光棍的好,這樣省的為女人煩心,自己也樂得輕鬆。
“行了,是誰剛才還嚷著晚上要找司徒出去放鬆一下的,是誰說要嚐嚐阿拉伯女人的滋味的,就你,也就只會嘴上說說。”
蕭晨一臉的鄙視,他真的不想承認這個有點犯二的男人是他的兄弟,他們幾個兄弟,除了宇文直接坦言喜歡男人外,漢斯和司徒晟平時是玩的最瘋的兩位。現在漢斯居然說以後要吃齋唸佛,他怎麼可能不鄙視。
“幽靈,有必要說的這麼直白嘛,好歹也要照顧一下漢斯幼小的心靈啊,對了,老大有沒有吩咐如何處理這四個人。”
在一旁一直倒騰著手槍的宇文傑也湊了過來,他現在真想把自己想好的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在這幾個人身上施展一下。在雲城的日子實在是無聊,他這種拿慣了槍的殺手每天坐在辦公室裡處理各種生意上的事情,這樣無趣的生活他還真不習慣。
前幾天的那張戰役他也就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到時莫離和上官羽大顯身手了一下,在空中那叫一個精彩。這兩天他也只能找門裡的低胸稍微切磋一下,但和真槍實彈的上場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老大還沒說,但他的要求只有一個,留著一條命就行,你稍微注意著點就行,不過這次還真的給我們平淡的生活增添了很多樂趣。”
蕭晨一臉的壞笑,他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敢說這樣的話,如果讓南宮軒知道了,非說他們是一群扶不上牆的爛泥。他看了一臉陰狠的宇文傑,就知道他一肚子的壞水已經躍躍欲試了,他們這幾個人當中,論折磨人的手段,宇文傑還真的是這一行的高手。
現在赤焰門流行的那幾個最殘酷的刑罰還都是宇文傑發明的,蕭晨他們以前就發現這小子心裡的變態,只是沒發現他能把這種變態發展成一種藝術,一種以折磨人為手段的行為藝術。好吧,我能說其實他們幾個在折磨人著方面都很變態嗎,只是宇文是這些人裡最傑出的代表。
“走吧,那我們就先去給他們送一點開胃小菜,這段時間晾著他們已經夠久了,也該給他們一點甜頭了。”說著,宇文傑已經走出了書房,那身影顯得格外的精神,全身都透著一股嗜血的激情。
蕭晨和漢斯緊隨其後,走在最後的司徒晟鄙視的看著前面的三位哥哥,小聲的唸叨了一句:“三個恐怖分子。”
話一說完,換來了前面三個齊刷刷的中指,他們才鄙視這個最小的弟弟呢,他不也是恐怖分子當中的一員嘛!尤其是知道宇文傑要去水牢,那種急切的表情可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
別看司徒晟平時好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一到那種見血的環境中,這個小子替內的嗜血因子立刻爆棚,那狠絕得手段可不次他們幾個差。他們幾個人都太會偽裝,很少有人看到過他們陰暗的一面,平時一副衣冠禽獸,翩翩君子的樣子,在沙場上,可是一個個都像是好戰的猛獸,敵人都只能淪為他們瘋狂殺戮下的死屍。
很快,水牢裡傳來了一陣陣撕心裂肺,駭人心脾的慘叫聲,那樣的叫聲讓原本感到炎熱的一夥人頓時全身驟冷。片刻間,地下水牢又恢復了平靜,蕭晨他們一個個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只是下面的四個人,現在真的一心只想求死。
他們可都清楚地聽到了一句讓他們恨不得馬上死去的話:“放心,我們明天繼續,我這裡還有好多想法沒有實施呢,出了一身汗,全身舒暢啊!”這句話是誰說的,除了宇文傑還能有誰。
因為蘇億涵懷孕的緣故,再加上身上的傷,這一躺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除了上廁所,她根本無法下床,不是她不能,而是某個得了孕夫恐慌症的男人不準。
南宮軒這一個月可真的是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