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疼是自然的。”
慕容淺秋抿了抿唇,看似一派在瑾王府時主持中饋的表象,卻在扔下發釵“乒乓”聲中出賣了他的心思。
“怎麼?主子你這是幹嘛……不等陛下了麼?”苗善兒慌忙地想阻止慕容淺秋揪扯髮髻上的髮飾。
慕容淺秋嗤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唐修儀!他在潛邸的時候,可是個把陛下糾纏在房裡,兩天不曾出門的沒臉的主兒。就算陛下告訴他,她昨夜答應我今夜宿在清涼殿,你覺得他那樣一個不知矜持鏽恥的人,會放陛下出他那個延禧殿的大門嗎?”
苗善兒嚇了一跳,鳳太后這三個月找來的教習伯父,可是一直都在教導他們這班陪嫁們。首要一條,就是主子若是說錯了什麼話傳出去,就是他們這些陪嫁僕從的錯。
慕容淺秋見苗善兒嚇得面如土色,便平緩了語氣說道:“我也就跟你抱怨抱怨。之前我在潛邸時,必須時時裝作一副大度寬容的模樣。如今,有個人全權負責這個活兒了,我才不想再那麼生生的端著了!你都不知道我都要被那些裝出來的架子架瘋了。她也不心疼我——”
苗善兒趕忙說到:“哪能啊!陛下很是心疼主子的!主子你看這新進貢的果蔬,陛下不都讓人送來叫主子品嚐麼!”
康正帝餵飽了唐越,自己倒是萬分疲倦的去尚了朝。
御花園裡,一個上半闕梳著燕雀頂型髻,下半闋青絲垂散腰後。身著藻井花八團報喜紋纏金絲紋赤紅色氅衣的男子,正在向錦鯉池丟魚食。
他清秀俊逸的五官,劍眉星目略顯孤冷沉靜。細細的雙眼皮配著細長的眸子,一雙醉人的鳳眸,眼角微微向上揚著,他俊挺的鼻樑下較薄的唇瓣勾著一絲笑意。
另一個上半闕梳著十字髻,下半闋的青絲除了一撮流蘇墜於胸前,剩下的盡數散於背後。身著四喜如意雲紋挑絲雙窠藕荷色氅衣的男子,坐在涼亭中的美人靠上,看著池中錦鯉分搶著魚食。
他清秀俊逸的五官,劍眉星目銳意中帶著幾許憂思愁慮。細細的雙眼皮配著細長的眸子,一雙醉人的鳳眸,眼角微微向上揚著,他俊挺的鼻樑下較薄的唇瓣抿著一抹倔強。
康正帝遠遠看著這樣的美景,情難自禁地問道:“美麼?”
梁斐芝簡直嚇破了膽子,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奴才不敢妄議晨貴人和夕寶林。”
“你可真沒勁!多美的畫面!被你嚇得他們兩都發現我們了!”康正帝負手前去,忽然轉身又嚇了梁斐芝一跳:“得了,你們別跟著了!朕去調戲小美男去嘍!”
梁斐芝哪還有膽跟著?這樣的康正帝,她想象都沒想象出來過。
“陛下萬安——”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一齊說道。
康正帝趕忙說道:“平身吧。”
接著,康正帝就坐在涼亭的桌子中央,晃著腿,說道:“繼續餵魚吧,朕就是來看看美男的。”
南宮紫晨眼圈發溼,他看著面前吊兒郎當樣子的康正帝,萬千情緒頃刻間堵在了他的心眼上。
南宮虹夕則是凝眸審視,充滿了探究和想親近又懼怕的感覺。
“過來。”康正帝看著南宮紫晨,伸出了手。
南宮紫晨毫不猶豫的,緩緩地將微微發涼的手指搭在康正帝的手心上。康正帝一個用力,便將南宮紫晨拽入了自己的懷中。
康正帝坐在涼亭中間的桌子上,雙褪夾住了南宮紫晨的雙褪,雙手環抱著他,頭貼在他的匈口聽著他快速的心跳。
“你是真的很愛我。”康正帝輕聲說道。
“嗯,我是。”南宮紫晨也並不做作地淡淡答道。
康正帝嘆了口氣,睥睨了南宮虹夕一眼,便說道:“那我想求你幫我辦個事。”
南宮紫晨不難猜到康正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