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勾上了嘴角。還有……還有她的域。域,讓我再自私的想想你吧!在我還可以滿懷希望的時候。
第二天早上,海願起來的很早,起碼感覺比平時早些。重新對著鏡子把頭髮綁好,又看看傷口上的白布,沒有血再滲出來,應該就是那大夫的藥起了作用。才整理好,叫了早飯吃了,就聽到了敲門聲,接著就是傅成的聲音傳來:“小哥,起身了嗎?”
“哦,好了,好了。”海願忙過去拉開門。把包袱重新拿好,跟著傅成去了“平安車馬行”。
那老闆正坐在前面櫃檯後面打著算盤,看到海願跟著傅成進來抬起頭來和善的一笑,讓海願也明白了,什麼叫“和氣生財”,這老闆看起來也是爽快大方的人,不然昨天也不會就答應可以先上路了。
“老闆,我聽傅大哥說了您的好意,不過既然做生意嘛,又是遠途,怎麼好意思不給錢就先上路呢。這個先當作押金,剩下的按照路途收費,我再叫傅大哥給您把銀子帶回來。”海願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小塊金子放在了老闆的櫃檯上,她估算著應該夠了。
“哎呀,小哥兒這麼小小年紀,說話做事居然這麼周全,我這裡開的是車馬行,就是給走腳的客人行個方便的,小哥兒也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就好。”那老闆說著,又寫了張收據給海願遞了出來,上面寫明瞭收了多少的押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宜,看來就是個簡易的合同了。
海願將那個收據收好,傅成就提著根馬鞭子進來,問海願好了沒有,可以上路了。海願又向那老闆謝了一聲,跟著傅成出門,就看到門口已經停了一輛馬車,車棚並不怎麼新了,應該是跑的路多了,但掀開簾子向裡面看,卻是墊的很厚實的座椅,看來跑遠道也會舒服不少。
“這馬快,走的也穩當,跑遠路最合適不過了。如果我們走的急,大概兩天就能到邊界,但還要看那邊的情況了。”傅成扶著海願上了馬車,還不忘跟她交代一聲。
“嗯,好。那就辛苦傅大哥了,我確實急著趕路。”
“好嘞,你坐穩了,我們啟程了。裡面的包袱裡有饅頭啥的,餓了就吃點。水壺我自己有一隻,昨天又給你買了只新水袋,都和吃食包在一起了。”傅成說完,手裡的馬鞭子一晃,馬車就開動起來。
而海願的心情也在隨著那一陣陣的搖晃上下起伏著。昨天晚上想過的種種都是有可能的,但海願又沒法讓自己就完全拋開,以另一個身份重新來過,在她的心裡,寶寶和域已經是無法拋卻的最寶貴的東西了。
馬車在路上行了一天,到了天黑才有了一個大點的鎮子。傅成問著海願的意思,是不是就在這裡歇一宿,畢竟馬也跑了一天,需要加些草料什麼的補充一下。
“就就在這裡吧。傅大哥,距離邊界還有多遠?”海願掀起車簾問著。
“明天一早起來趕路的話,到了天黑就能到了。不過邊界現在有兩國的軍隊了,不能隨便靠近的,具體能到哪裡還是要看情況。”傅成說著,把馬車趕到了一個客棧門口停下,裡面的夥計招撥出來,看到馬車上的寫著“平安”字樣的燈籠,就知道是熟客了。
“小哥,你在這裡歇一晚上,不用管我。”傅成把海願讓了進去,就要出門,被海願拉住了,問他:“那傅大哥要去哪裡睡?”
“我們走腿趕車的,都是和馬匹一起歇的,半夜再起來加一次草料,明天馬才有精神趕路。小哥只管睡吧,明天早上套好了車我再叫你。”傅成說完,對著那個夥計又交代要細心點,才走了出去。
海願知道這或許就是趕車人的辛苦了,也沒有再挽留,只是掏出一塊銀子遞給夥計,囑咐他給傅成送幾個好菜過去,再給加上被子。那夥計接了銀子連聲說謝,把海願領進了一個小單間,就徑直下去辦事了。
過了一會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