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很多年了。”管家馬上回答著。
“叫人,將他找來,說本王要徵用他的地,蓋學堂了。”鍾離域說完,就上了馬車,坐在裡面皺眉等著,不一會兒,那個管家就帶了一個錦衣的男子過來,只是看年紀很輕,不像是什麼員外。
“草民王成見過王爺,家父帶著母親去廟裡還願了,要晚上才會回來。草民恐耽誤了王爺的問話,就過來回話了。”原來來的是王員外的長子,叫王成,見了鍾離域倒是恭敬,而且是到了近前就忙著磕頭的。
“本王來了,他倒是有心了,是真的不在,還是謊稱還願,做懶不來見本王?又或是寶貝著這塊地方,不肯給本王徵用嗎?”鍾離域的眉毛一跳,聲音就沉了幾分,一張絕色的俊臉也冷了下來。
“回王爺,家父真的是一早就走了,並非謊稱,也絕非做懶。而且早之前就知道這裡是王爺為孤苦的百姓建的尋安居,王家雖然只是鄉村小戶,但也願意為國分憂,這地王爺若是要用,儘管徵用就好,草民將地契都帶來了。”王成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雙手捧著遞了過去,應該就是地契了。
“你這刁民,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本王說是徵用,也分毫不會少你的銀子。你又說這尋安居是為孤苦而建,難道是在有意所指,我天啟國盡是孤苦之人嗎?難道本王為民著想,反而要說成是為民贖罪嗎?”鍾離域的眼睛一瞪,氣勢也強勢了起來,一聲聲喝斥著,倒是將那個管家和王成都喝斥的摸不著頭腦了。
“草民不敢,天啟國國富民強、百姓安居,又何來孤苦直說,草民只是願意獻點綿薄之力而已,絕無暗指之心啊。”那王成雖然懵了,但還是知道輕重的,忙把頭使勁的磕著,慌忙的解釋著。
“本王身為皇子,為民盡力是應該的,難道還缺了你這一點綿薄?”鍾離域越說越氣,說到後面,竟然站起身來,就要邁出馬車,只是不知道他是太過生氣了,還是沒有注意腳下,才往車下一邁步,前腳下車後腳竟然絆了一下,隨即整個身子一歪,向地上摔了過去。
“主子!”
“王爺!”
夜隨侍在側,沒有想到鍾離域來這麼一招,忙搶身過來扶著。而跪在地上的王成和一邊的管家也慌了,琢磨著要是王爺在自己面前摔了不一定就是多大的錯處呢,都搶著上前要扶,這一下,四個人擠在一起的情況就微微有些亂了。
“來人,保護王爺。”王爺出門,即使低調也有一干隨侍的,見這場面微微一愣,隨即就衝了上來,拉開了管家和王成,夜也將鍾離域重新的扶上了馬車。夜這時候才有些明白了,鍾離域這一招究竟是為了什麼,向著身邊衝過來的侍衛說道:“這兩個刁民心懷不軌、意圖行刺,先帶回去嚴加拷問再做打算。”
“是!”那些侍衛只是聽命行事,夜在鍾離域身邊多年了,現在一句話,也比鍾離域不差多少了,忙七手八腳的將王成和管家都捆了起來。
“王爺,冤枉啊,我,我只是個尋安居的管家而已啊。”管家也被綁上了,有點莫名其妙的喊著冤枉,不知道怎麼事情就突然這樣了,而且還牽連到了自己的頭上。要知道,就算那個王員外的兒子是個生面孔,自己可是一直在這尋安居里做事的,算起來這尋安居還是王爺買下的,自己不是也算王爺家的下人嗎。
“王爺,草民冤枉啊,草民……”王成也在喊冤,卻被一個侍衛伸手一個耳刮子扇了過來,喝斥著:“王爺身前,豈是你們隨便靠近的?不是行刺也是意圖不軌,回去審了再說。”
鍾離域聽了冷“哼”一聲,伸手就放下了馬車的簾子,然後在馬車裡說道:“他們說冤枉,本王就給他們個喊冤的機會,一路上讓他們盡力的喊去,停了一聲,本王賞他一百個耳光。”
“是。”眾侍衛應了一聲,第一次感覺到了王爺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