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大順朝出場,什麼時候是白國出場,極容易作弊。”
秦羽瑤忍不住露出一絲譏諷:“這些衣裳日後都由誰來穿,郡主明白嗎?他們投誰的票,就說明日後會穿什麼樣的衣裳。每日三千票,哪怕有五百人作弊,至少還有兩千五百人是真心投票的。郡主如此懼怕‘作弊’,不如說出一種避免作弊的方法來?”
穆挽容依然掩唇輕笑,彷彿絲毫不把秦羽瑤的譏諷放在心裡,淺笑盈盈地道:“不如這樣,咱們一同出場比試,時間與地點都不進行明顯的區分,夫人以為如何?”
這一回,秦羽瑤心中不由得有些動容,格外多看了站在身邊的少女兩眼。是個心思細膩又有成算的人,秦羽瑤心中作出初步判斷。
“可以。”秦羽瑤答得十分乾脆。她本也沒打算作弊,倘若這樣能夠讓穆挽容覺得公平,那麼就這樣辦吧。只要公平,秦羽瑤不怕會輸。
穆挽容彎起眼睛,面上的笑容多了兩分真心,緊接著側頭瞅著秦羽瑤,有些撒嬌地問道:“既是一同上臺展示,還是風格相似為妙。夫人預備如何展示?可否給容兒一些啟示?”
“郡主以為,咱們這樣對立的立場,我會告訴你?”秦羽瑤似笑非笑地道。
穆挽容咯咯輕笑,湊得近了一些,眉眼之間更見親近:“夫人是如此驕傲自信之人,又豈會害怕區區一個表現方式,便令我們得便宜了呢?”
真是好大一頂高帽,秦羽瑤眉頭微挑,面對少女看似天真爛漫,實則心機滿滿的神情,偏過頭去並不回答,只是看向其他使者們問道:“關於比賽方式,大家可還有別的疑問?”
其他人站在旁邊,豎耳聽著穆挽容與秦羽瑤的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早已對穆挽容心服口服,自認為不會比穆挽容做得更好,因而極有眼色地道:“我們都聽郡主的。”
穆挽容聞言,眼中得意之色更顯三分。
“郡主可還有疑問?”秦羽瑤收回目光,又看向身邊的少女。
穆挽容頓知秦羽瑤不想答,一計不成,眼珠轉了轉,並沒有繼續死纏爛打,而是笑著丟擲另一個問題:“夫人只說每日三千票,先到先得,可是若有人私下交易呢?如果有人私下囤並票數……”
這並非杞人憂天,要知道並不是人人都正直無私的,假使有人以五兩銀子換取一張票,或者沒有那麼多,只出一兩銀子換取一張,只怕也有許多人會賣出手中的票。
“郡主有更好的法子?”秦羽瑤反問道。
此事,秦羽瑤事先已經考慮過,甚至同柳閒雲也商議過。柳閒雲亦無更好的法子,只因絕對的公平是沒有的。到比賽的那日,必然是人山人海,只靠下人們挨桌監督是行不通的。至於在票上做標記,目前的科技也不支援。
既然沒有法子,秦羽瑤便將問題反拋回去,叫穆挽容思考。總歸是雙方比賽,沒得什麼都叫秦羽瑤來,出工又出力,還要被人刁難挑刺。
“這……”穆挽容的眼珠兒轉了轉,終究也沒有別的法子,忖度一時,終於是服軟了:“呵呵,夫人已經考慮得十分周全了,容兒沒有旁的要補充的了。”
秦羽瑤勾了勾唇:“既然如此,便這樣定了。”
事已至此,比賽的規則章程便定了下來。秦羽瑤準備回去後,將規則章程書寫一份,再令人拓印一些出來。送進宮中一份,在京中主要街道上張貼幾份,給柳閒雲一份,趁著這三日準備時間,叫柳閒雲仔細宣揚一番。
這也是,秦記布坊開張前的準備,史無前例的高調與盛大的開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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