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麼?快收起來。”
“撲哧!”這一番看似正經實則暗諷的話,頓時逗得大廳裡的人紛紛笑了起來。就連宇文婉兒,此刻也不由得眼中閃過笑意。
隔著四五人的距離,被比作屎堆的男子臉色很不好看。在他身邊的那女子,臉色也極為難看。
眼看著雙方就要爭執起來,臺上的小夥計連忙丟擲下一個謎題:“新的花燈來了,便是我手裡拿著這一枝寒梅,由大燈三隻,小燈六隻,圍聚而成。且這挑杆,正是從梅花樹上摘下來,端的是新鮮,竟散發著芳香呢。”
“哇,好漂亮!”頓時間,眾人的目光全都望向那花燈。
秀茹望著那花燈,不禁滿眼都是渴望:“如果能贏來就好了!”
就連秀蘭也忍不住感嘆道:“好漂亮的花燈!”
只見那花燈是幽幽一片梅花紅,大朵梅花三盞,小朵梅花骨朵六盞,梅花骨朵圍聚著冷豔梅花,說不出的美。
不遠處那對年輕男女也看向花燈,對小夥計道:“你快出謎題吧。好叫我們瞧瞧,有些口出狂言的人,到底答不答得上來?”
秀茹不由撇嘴,小聲道:“總比某些醜八怪草包厲害。”
今日本是桂花節,人人皆樂的日子,來點比鬥是氣氛,然而若是爭執起來便不合適了。那小夥計不欲客人們鬥得不可開交,連忙丟擲了謎題:“恰似天地各一方。打兩個字。”
“吞吐!”小夥計的話音剛落,宇文婉兒的答案緊隨其後。速度之快,甚至等她說完之後,竟然無一個聲音緊隨。
頓時間,人群中一片寂靜,紛紛好奇地朝這邊看過來。只見答謎題的女子戴著兇惡的老虎面具,然而聲音清媚,似是年輕漂亮。且才思敏捷,非同凡響,不由得好奇起來。
隔著數人之外的那對男女,嘴巴才剛剛張開,聲音都沒有發出,便聽宇文婉兒的聲音已落,不由得憤憤。然而到底技不如人,便回頭瞪過來一眼,冷笑道:“才兩道罷了,得意什麼?”
宇文婉兒根本連餘光都懶得瞥她,只是望向臺上的小夥計。
“答對了。”那小夥計便笑著將花燈遞下來,讓其他小夥計送了過來。
宇文婉兒仍然未接,只是淡淡地對秀茹道:“你替我拿著吧。”
“好嘞!”秀茹喜滋滋地接過來,與方才那盞拿在一起,直是滿面歡喜與得意,彷彿出風頭的是她一般。
“這位姑娘實在才思敏捷,令人佩服不已。下面我再出一道,卻比方才更難一層,姑娘且聽好。”小夥計笑著說罷,便又念出一題來。
誰知話音未落,宇文婉兒的答案又給了出來,彷彿想也沒想,隨口就答出來了。
頓時間,一道道明亮的目光朝這邊看過來。人人心中紛紛暗道,這位戴著老虎面具的姑娘,不知竟是什麼來歷?青陽鎮上,竟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名才女?
又有人看向方才與宇文婉兒作對的兩人,只見兩人面上極難看,便紛紛目露看好戲的神色。甚至有人的面上露出痛快與讚賞之色,彷彿對於宇文婉兒打兩人的臉,竟然喜聞樂見似的。
宇文婉兒並未注意這些,她只是望著臺上的小夥計,等他出下一道謎題。
然而小夥計在這裡出題、贈花燈,卻是以逗趣為主,並未立即丟擲下一道題。
反而是人群中,響起一聲口哨:“老虎姑娘,你真厲害!倘若你一連答對七道謎題,我親自把你抱上去!”說話的人,是一名年輕的男子,穿著碧青長衫,長身玉立的模樣。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便有一位同伴笑道:“你這主意打得精,佔人便宜還想叫人高看你一眼麼?”
“你若當真有誠意,不如跪在地上,叫那位姑娘踩著你的背上樓梯,這還像話。”在兩人旁邊,又有一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