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惶不安地望著他那對深黝似黑潭般的眼睛,頓時口乾舌燥,只能拼命吞嚥著唾液。
趙赫修俯下身,近距離盯著她眼中輕晃的淚珠,表情驀然覆上一層陰影:“你說謊是吧?”
“我……我說什麼謊?”她的小手不自覺的緊抓著床單。
“你根本還是個處女。”眯起一對冷銳的眼眸。
“我……我……”天,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呂佩亭不知道此刻她不安的眼神與顫抖的身子已洩漏出所有真相。
“原來你存心騙我!”他皮笑肉不笑的丟下這句話之後便赫然起身,朝門口走去。
見他竟然就這麼離開了,怕他收回答應幫她的承諾,她飛快地跑到他面前,緊緊貼在大門上,不讓他走。
“對,我是騙了你,但我是逼不得已的,因為我……我已求救無門了,所以……”
“所以你對一個唯一可以救你的人撒謊?”他的目光犀利,“記得我對你說過,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的欺騙!”
“如果我不騙你,你就不會幫我。”事實上也是如此。
他垂眼冷睨著她徐徐跪在他面前淚流滿面的模樣,“意思是你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嘍?”
他堅持的原則有三不:一、不容受騙,雖然他在眾人眼中是惡劣的,但他永遠信守著一條原則,從不騙人:相對的,他也不允許別人欺騙他;二、不玩處女,就怕被這樣的女人纏上,那可是比快乾膠還黏人,想脫身也難;三、不受威脅,如果有人膽敢威脅他,他肯定加倍奉還。
“你……你要怎麼說都行,就算要打我也可以,但求你幫幫我、救救我爸。”
她可以受任何屈辱,但不能失去爸爸。
想她父親,自從母親生她難產去撾後就獨力扶養她長大,幾次勸他續絃他都不肯,一心只想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委屈,而她當然也可以為了爸爸捨棄物。
趙赫修閉上雙眸,“你爸爸的事既然我承諾了就會做到,你就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了。”
砰地一聲將門合上,趙赫修就這麼消失在她含淚的眼中。
“總裁,欣合電子的零件要延期交貨,我們的產品出貨可能會有問題,是不是要向客戶說明一下?”
公司總經理何禮達站在趙赫修面前,恭敬的稟報著。
“延期交貨?”趙赫修層心一蹙,“延多久時間?”
何禮達看了他轉黯的臉色,壓低嗓說:“呃……一個星期。”
砰!趙赫修的手用力往桌面上一拍,站起身,“產品無法如期交貨就算違約,這會造成我們多大的損失,更何況還有損我們的信譽!”‘
“可是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們的機器……”
“機器怎麼了?難不成這個也要我們承擔,我可不是做慈善事業。”趙赫修目光如炬地望著他。
“這……我知道……”
“儘速換個廠商!”最後他下了決定。
“這樣好嗎?我們和欣合已經合作了二十年。”總經理忍不住說道:“從陸總裁開始就與欣合合作至今,沒有其他廠商與我們有這樣的默契。”
“就是因為如此,欣合才會懈怠,我不要與這樣的廠商合作。”趙赫修坐了下來,雙手抱胸的閉上眼,“你下去吧!”
“是。”何禮達在心底輕輕一嘆,不得不退出總裁辦公室。
當他離開後,秘書嚴正忍不住問道:“總裁,其實這情況以前也是有過,您都沒這麼生氣,嗯……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他閉上眼,揉了揉眉心。
說實話,也不知為什麼,當昨天知道那個女人騙了他之後,他就一肚子火氣,原以為她看似單純不會使什麼壞心眼,可沒想到她卻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