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的眼,認真的問:“不擔心我魔性不改?”
“沒關係,就算你是魔,我也永遠跟著你了。”
“小傻瓜。”溫柔的回吻她,他的指尖開始解著她的鈕釦,撫摸她光滑的身子與吹彈可破的肌膚。
呂佩亭的小手也拉下他的套頭衫,細嫩的掌心在他胸膛遊移著……
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趙赫修什麼都不說,但是呂佩亭可以從他的表情中得知他面臨了困境。
只能為他擔心卻幫不了忙已經令她很難過,今天又聽見爸對他的冷嘲熱諷,讓她更心痛了。
“前兩天我在報上看見趙赫修的訊息,好像是自動退出原本爭取的投資案,還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呂漢泉在晚餐時提到此事。
“爸!您怎麼這麼說?”她不悅的放下筷子。
“我說錯了嗎?他這個人太高傲了,自以為很有本事,是該讓他吃點苦頭。”
他不屑地說。
“您知道他為什麼會退出嗎?”本不想說,因為趙赫修不讓她提,但今天她不想再隱瞞,好人沒好報這像話嗎?
“自大、傲氣、目中無人,這就是他最大的缺點。”
“不。”她搖搖頭,“是堂哥……是堂哥偷了人家的東西轉賣給別人,最後還回頭勒索趙赫修,是堂哥害得人家失敗的。”
呂漢泉瞠大眸子,“佩亭,這話可不能亂說,得吃官司的。”
“我沒亂說,趙赫修看在您的面子上沒有對堂哥提告,如果真要證明什麼哪怕沒有證據,只是他不想這麼做。”她吸吸鼻子,“還有,您現在所有的花費也全都是他支付的,只是他不願意提。”
“你……你不是說這是你堂哥向人借的錢,暫時支付一年……”呂漢泉坐直身軀,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都被矇在鼓裡!
“堂哥!您想總是不務正業的堂哥會有這麼大的面子嗎?誰又願意借錢給他?”她冷冷一笑:
“這……我們得趕緊還錢給趙赫修呀!”
“您又來了,以為還了錢就能抵銷一切,再說他是不會收的。”呂佩亭鼓著腮幫子。
“你……”呂漢泉似乎看出些許端倪,“佩亭呀!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對,我是喜歡上他了。”以前她不確定他的心,怎麼都不敢,承認,可是現在她必須承認。
“天……”呂漢泉垮下雙肩,“唉!這怎麼可以?要我死後怎麼面對陸總裁。”
“爸,在您心裡陸總裁是好人,趙赫修是壞人,理由在哪兒?”她想搞清楚爸真正的想法。
“陸總裁當然是好人,千辛萬苦的扶持伯爵,可是趙赫修卻在他去世之後用計謀掠奪總裁之位,任誰都無法忍受。”事隔多年,但一想起此事他還是氣得渾身發抖。
“爸,您知道伯爵最初是誰創立的嗎?”見爸對趙赫修的成見這麼深,她決定要為他平反。
“當然知道,老總裁季若濤是我最尊敬的人。”
“但是陸恆只不過是季若濤的妻子改嫁之人,他又不姓季,您幹嘛這麼信服他?”她眯起眸,“在我眼裡,掠奪伯爵的是他才對。”
“你這孩子怎麼胡說八道呢?總裁夫人改嫁,她又無力掌管集團,集團由陸總裁接手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季若濤有兒子呢?”
“兒子!”呂漢泉搖搖頭:“唉!我也希望他有,可偏偏就沒有呀!”
“有,他有兒子,就是趙赫修!”她含著淚說。
“你!”呂漢泉倒吸口氣,“你說什麼?可千萬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呂佩亭坐了下來,將一切原由仔仔細細的從頭習說個清楚,“現在您知道他為何會變得這麼憤世嫉俗了吧?”
“這……這是真的嗎?”呂漢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