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群雄歸心,沒準一舉壓過吳奇,成為萬鬼首領。”但即便她身穿龍甲,也未必能拔萃於眾,更何況眼下面對兩大宗匠,自身難保?
她心緒紛紛,忽然間,廊釋天巧施妙手,楚小陵已被他橫抱在胸,楚小陵驚呼道:“陛下,你這是。。。。”
廊釋天笑道:“小美人兒,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可怨不得我輕薄。”說話間已點中楚小陵身上穴道,令她綿軟無力。
楚小陵兩腮泛紅,作勢掙扎,道:“陛下。。。萬萬不可,我已非。。。清白之軀。。。。陛下難道不嫌我骯髒麼?”
廊釋天哈哈笑道:“越是髒,越有滋味兒,我身邊閨中乾淨處子,難道還少得了麼?”說罷將楚小陵仰放在地,寬衣解帶,抱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
楚小陵喜出望外,卻裝作楚楚可憐的模樣,擠出幾滴淚,承受廊釋天疼愛與折磨,那郭玄奧不知何時已不在此處,廊釋天一邊動作,一邊不停問道:“我比之那吳奇如何?這一招你還歡喜麼?”
楚小陵神情變化,似苦苦忍耐,又似喜樂無限,逆料此人心思,嘴裡激道:“吳奇他比陛下。。。只怕。。。。只怕。。。”
廊釋天聽她含混其辭,怒氣勃發,動作更大更快。楚小陵試著吸其功力,效用竟遠不如前,楚小陵心想:“此人練的龍玄無極功,竟凝聚如鐵,那我豈不白白被他。。。”
好在廊釋天暴喝一聲,汗如雨下,久久抱著楚小陵,楚小陵感到他內力湧入,渾身充滿氣力,這才心花怒放,心滿意足。
內勁練到廊釋天這般地步,本不懼凡間任何吸取功力的法門,但楚小陵這伶人千變訣邪門至極,可借人之精血奪氣,而廊釋天與她纏綿,自送真氣,又能怨得了誰?雖僅佔半成,可已令楚小陵功力增長。
廊釋天只覺疲倦,在楚小陵身上揉了幾下,感到留戀沉迷,但卻無力再戰,這既是他以往縱情過度之果,亦是被伶人千變訣暗害之效。楚小陵心下暗罵:“沒用的東西,比吳奇差得遠了。”裝出悽然模樣,躺在地上,默默流淚。
廊釋天在她唇上一吻,笑道:“美人兒,我雖想留你在我身邊,但時候若長,那吳奇難免生疑。我需你替我反探此人,無法留你在此。”
楚小陵弱聲道:“陛下,我願常伴你身邊,再也不回去了。”
廊釋天搖頭道:“不可,不可,你雖惹人憐愛,勝過我宮中妃子,但正是名不正、言不順,我該如何安置你?你暫且返回那吳奇處,待時機成熟,我必來解救。”
楚小陵心中一動,赤身跪拜,道:“我是女兒身之事,除了陛下、劍聖與吳奇之外,更無第四人得知,還請陛下助我奪得那武林盟主之位,我才可真正擺脫吳奇掌控。”
廊釋天笑道:“美人兒,你功夫雖好,但要想在眾鬼群豪,妖仙魔頭之中脫穎而出,只怕還差了不少。”
楚小陵道:“我。。。。我願竭力一試,只求陛下恩准我上場比武。”
廊釋天尋思:“若她真能奪此北境盟主,又有重大把柄握在我手上,反而是一件好事。嘿嘿,這堂堂武林至尊,卻又是我****,這滋味兒可更上一層樓了。”念及於此,點頭道:“好,你要我如何幫你?”
楚小陵道:“還請陛下賜我黑玉蛇膽,比武之前,我服食此藥,功力增長,把握便大了許多,在場上殺那吳奇,應當不在話下。”
那眠婆婆曾為廊釋天效力,他國庫中自有不少黑玉蛇膽,卻道:“那黑玉蛇膽極難煉製,只前兩顆效用尚可,服用第三顆時,非但兇險,且所獲功力低微,得不償失。”
楚小陵咬牙道:“我願。。。。冒險一試!”
廊釋天點了點頭,拍拍手,身旁突然出現一消瘦之人,那人膚色微藍,一身紫袍,當與廊釋天同族,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