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我換上乾淨衣物,這骯髒地方,晚上有老鼠,吃的是豬食,我一刻也住不下去了。”
盤蜒喝道:“你害死這許多人,難不成還想咱們將你供著麼?”
秋風公主流淚道:“我哪裡害死過人?都是。。。。。都是我哥哥與慶仲指使,與我全無干系,我不過是一毫無主見的小女孩兒。。。。。”
索酒搖頭道:“你少裝可憐,當世之中,說起心思狡詐、不擇手段,首推公主殿下。什麼‘毫無主見’,簡直荒謬至極。”
秋風公主道:“好,你既然知道我是一國公主,這可好辦了。你寫封信去金銀國,就說擒住了我,定有厚重贖金。”
索酒望向盤蜒,低聲道:“這女子本領極大,咱們該如何處置?總不見得真殺了她?”
盤蜒想了想,問道:“你答應還慶仲神智,咱們還可商量商量,讓你搬入乾淨屋中,好酒好菜伺候。”
秋風公主苦巴巴的說道:“他身子已長滿披羅線,那玩意兒可厲害得緊,若非如此,他早就死了。我一釋放絲線,他身子四分五裂,可不見得好。”
盤蜒道:“但他眼下是行屍走肉,豈不更加糟糕?”
秋風公主道:“你當我捨不得這。。。。這無能之人麼?可我著實沒法子。”
索酒猶豫片刻,道:“聽說你攻城之時,約束下屬,不傷百姓,這可是真的?”
秋風公主並非心慈手軟之人,只是嫌殺戮百姓,徒勞無益,又急於攻打隼堡,這才手下容情。但她聽索酒語氣鬆動,喜道:“是啊,是啊,我心腸最好,只。。。。只是尋仇來著,眼下敵不過你,向你認錯。咱們雙方各有死傷,我願付足金銀,補償不敬之罪。。。。”
索酒囑咐獄卒道:“念在她一絲善念,替她換一間乾淨牢房,每日飲食衣物,不得虧欠。”
獄卒開了牢房,將她帶出,秋風公主喜滋滋的貼在索酒身上,膩聲道:“小公子,我什麼衣衫也不穿,在你房中做你奴僕如何?待得十天八天的,我懷上孩兒,你便是我金銀國駙馬了。”
索酒冷冷道:“既然如此,還請公主留在原處,一切照舊。”秋風公主嚇得不輕,登時不敢再說。兩旁獄卒都想:“這女子又騷又美,若這般對我說話,我萬萬把持不住。”
隼堡後山有一間開闊山林,林中有一小屋,據傳乃是昔日某高人隱居之處。索酒、盤蜒將她送至此地,秋風公主見周遭景緻甚美,連聲叫好,但腦中急思脫身之策:“那幾個獄卒色眯眯的盯著我,哼哼,定然有機可趁。待哪天我稍稍勾引,立時便能逃脫,這隼堡中滿是密道,除我之外,誰也不知周全,要就此逃走,易如反掌。”
盤蜒道:“這女子極為放蕩,若換男獄卒,非被她算計不可。”
秋風公主悶哼一聲,叫苦不迭,果然索酒又道:“我讓慶虹師姐看住她,師姐心細沉穩,定安然無事。”
秋風公主急道:“我。。。。我與那婆娘有仇,她定變著法兒虐待我。”見索酒不為所動,忽然又道:“我有兩件。。。。兩件天大隱秘,可以告知兩位,將功贖罪,求兩位行個好,放我一馬。。。。”
索酒皺眉道:“什麼天大隱秘?”
秋風公主道:“其中一件,乃是。。。。萬仙菩提祖師身世來歷。”
盤蜒心中一動,但想起自己身份,不便發問,索酒搖頭道:“胡說八道,菩提祖師隱秘,我如何夠格得知?”
秋風公主又道:“另一件事嘛,則是重中之重,事關天下氣運,你們不聽,真是愚蠢至極,身在福中不知福。。。。”
就在這時,江苑趕來說道:“師兄,馬大人有關城中法令紛爭,需與你好好商議。”說罷瞪視秋風公主,神色不善,秋風公主裝作楚楚可憐模樣,靠的離盤蜒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