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因,並非這逐陽神功勝過他舊時武功,而是他與這功夫天生投緣,稍加習練,勝過旁人鑽研多年。
群雄見陽問天取勝,盡皆大喜,一時之間叫的震天響,拋擲鮮花,彈冠相慶,反覆唸誦陽問天大名。陽問天不敢獨居大功,說道:“在下功勞微末,全是大夥兒先前耗盡明前輩功力之故。”
各族本想朝明思奇尋仇,但他坐於地上,鬍鬚染血,雙目圓睜,虎威仍在,令人心寒膽怯,再念及靈王那幾人,如何敢招惹他們?
納粟族長如釋重負,偷偷擦汗,笑道:“阿圖歌,你圖謀落空,又險些挑起各方爭端,引發仇殺,我要重重罰你,你還有何話說?”
阿圖歌面色如土,道:“我。。。。我就說不可操之過急,唉。。。。師父啊師父,我可被你害慘嘍。”
就在這時,靈王起身,率眾人輕輕一動,已在擂臺上站定,伸手一抓,將陽問天手腕緊握,饒是陽問天練功有成,可仍躲閃不開。靈王運功一探,笑道:“上回偶遇,閣下功力尚淺,眼下逐陽神功已深有火候。”
眾人都想:“逐陽神功?那是什麼功夫?”
靈王將他放開,陽問天渾身冒汗,心力衰弱,彷彿生了一場大病一般,他驚恐想道:“這靈王武功遠勝過明思奇。”
靈王又轉向明思奇,道:“明思奇,你眼下死心了麼?依照約定,你不再是我義兄,而當歸順於我。”
群雄聽得明白,心想:“原來此人與明思奇結義,乃是權宜之計。可這結義誓言,豈能說改就改?”
明思奇怒道:“你落井下石,有什麼光彩?老子比武輸了,從此隱退,豈會當你的爪牙?你打聽打聽,我明思奇生平服過何人?”
靈王道:“你先敗給張三丰,又敗給了我,如今更敗給這無名小卒,如此冥頑不靈,臉皮倒也厚極了。”說罷在明思奇背上一拍,明思奇悶哼一聲,終於暈厥。
靈王見巫師等人意欲散去,道:“且慢!巫師,在下仍有要事。”
眾人暗暗叫苦,心想:“這魔頭比明思奇更難纏數倍,他又有什麼話說?”
靡葵沉吟道:“先生,紛爭已了,你還有何圖謀?”
靈王指著小默雪道:“你麾下這位侍女,體內有罕見的靈丹,若我猜測不差,她正是鳳依族百年罕見的天靈者,她留在此處,大材小用,還請令她跟隨於我。”
小默雪驚呼一聲,巫師怒道:“你胡說甚麼?就算她是天靈者,將來要做本族神聖首領,如何能隨你而去?”
靈王嘆道:“本人不願強人所難,你將她交給了我,我便幫你個忙,替你將鬼靈族上下屠滅如何?”
鳳依族數千年來,與鬼靈族毗鄰而居,守護神山,關係雖不緊密,但可謂唇亡齒寒,聽他說出此言,更是驚怒,巫師搖頭道:“你若要除滅鬼靈族,咱們鳳依族絕不答應。”
靈王笑道:“假仁假義,惺惺作態,那鬼靈族絕非與世無爭的善類,我這提議,對諸位有極大好處,諸位當真不識好歹了。”
他轉過身,拍了拍手,道:“來吧。”
人群之中,走來三人,其中兩人身子圓滾滾的,白髮白鬚,憨態可掬,這兩人身前,押著一人,已被五花大綁,眾人定睛一瞧,見是一位面板蒼白的英俊少年。
陽問天、宋遠橋齊聲喝罵道:“三弟!”原來這人質正是白鎧。
巫師面無人色,顫聲道:“你。。。。你捉這位公子做什麼?”
靈王道:“這位公子正是鬼靈族的奸細,我瞧他偷偷摸摸混在人群之中,定是圖謀不軌,他當是鬼靈族逐陽邪教的重要人物。”
陽問天怒道:“你血口噴人,快放了他!”
靡葵強自鎮定,道:“這位白鎧公子,是一位鬼靈族的貴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