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咋回事?還有,大伯死的有些蹊蹺。你不得查查啊?村口有個老頭,看見我就差點嚇死,這些事兒是不是都跟我有關?二十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我連珠炮似得發問,但心裡其實還是挺虛的,三叔可是億萬富翁,看起來不太好對付的樣子。
三叔又擺了擺手:“大哥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讓你堂哥還有兩個道士一起去的龍口村,如果大哥真是枉死,我肯定會給他,也是給咱們斯家一個交代。至於你的事兒,等時機到來。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還豢養道士?”我一愣,一進他辦公室就覺得三叔的氣質不一般,像是常年跟鬼神打交道的那種人,看來我的直覺還是挺準的。
“呵呵,我的事你不必知道的那麼清楚。我說了,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把你的事情告訴你,你急什麼?”三叔端起茶,抿了一口,一副大人唬弄小孩的口吻。
“我急什麼?我他媽現在被各路人馬追殺兩天兩夜,要不是我命大,要不是水道長他們保護我,早死七、八回了你知不知道!還我急什麼!你巴不得我死了,就沒人去挖你們二十年前乾的勾當了是不是?”我站起身,把茶碗重重摔在地板上,以表達我的憤怒。
茶碗挺結實的,沒碎,反倒是濺出來的茶水透過絲襪燙著了我腳脖子,這給我疼的,但我忍住沒動,否則就沒那股氣勢了。
“你的事情,我略有耳聞,”三叔一點都沒有被觸怒,平靜地又抿一口茶,冷冷道,“我還是那句話,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至於你懷疑我幹過什麼對不起你的勾當,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斯建家從未做過對不起你、你爹、你孃的事情。”
“引那服,差不多得了。”李煜坐看叔侄二人對掐,一直沒敢插話,這時才拉了拉我衣角,我正好沒詞兒了,便借坡下驢,坐回沙發,板著臉大口喘息。
“嗯?剛才你說什麼?”我這才反應過來,這貨怎麼還講起英語來了?他說自己精通五族語言,該不會也包括英語吧!
李煜笑笑,沒有答話,轉向三叔:“三叔見諒,沫沫向來是這般脾氣,我都忍她十餘年了。”
“你們自小就相識?”三叔城府很深地笑了笑。
“啊……對。”倒是李煜窘迫了,他剛才說的應該是那個小周後,難不成那個女人也跟我一樣的火爆脾氣?
“青梅竹馬,難得啊,”三叔看了看手錶,“才11點,我已讓人備下酒菜,待會兒款待二位。看李先生談吐古風甚濃,應是江南大戶人家的公子,不知李先生對文玩古董,有否研究?”
“三叔不必叫我‘李先生’,顯得生分,叫我小李就可以了。”
我實在憋不住,又笑場了!
李煜皺眉看了我一眼,目光詢問:有什麼不對麼?
我輕輕搖頭。
“剛才三叔說什麼?文玩古董?”李煜轉了回去。亞向有巴。
“正是。”
“在下對青銅玉瓷研究的不很深,”李煜道,“不過對於詩書字畫倒是略知一二。”
“噢?正好我新收了一副字畫,小李幫著看看?”
“好。”
三叔起身,走向書架,開啟那道小門進去。
“你行不行啊?別逞能!”我小聲對李煜說。
“只要是前朝的東西就行。”李煜挑了挑眉毛,“朕宮中多得是名家字畫!”
“呵呵,都是民脂民膏吧,敗家皇帝。”我白了他一眼。
“你,又來!”李煜豎起眉毛。
“閉嘴!”
“……”李煜悶頭喝茶,不再理我。
三叔很快出來,手裡捧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回到茶几旁坐好,開啟木盒,裡面躺著一張捲起來的卷軸,三叔先用遙控器把空調給關了,然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