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獨住。”潘玉似在回憶往事:“可是那裡一年四季鳥語花香,真的很美,那裡的山水要比這裡的更清秀。”
“既然那麼好,為什麼要搬到這裡來呢?”李相宜不由得覺得奇怪。
“因為……”潘玉搖了搖頭:“我也想不起來了,好像沒有特別的原因,是孃親說她在這裡有一個遠親,很久沒有見到親人了,所以她想回來,我們就搬來了。”
“那裡比這裡富有嗎?”李相宜又問。
“嗯。”潘玉聽到她問這個,用力的點了點頭:“那裡可好玩了,那裡的集鎮不像咱們這裡的集鎮,榕城一到了晚上街上就看不到人,可是江南一帶,到了晚上,沿江兩岸全是輝煌的燈火,有遊湖的畫舫在水面飄蕩,還有畫糖人的,賣炸餃的,還有賣花燈的,那些花燈什麼樣的形狀都有,可漂亮了,娘子你見了一定也很喜歡。”
“真的嗎?”李相宜不相信。
榕城這麼破落,這個王朝一定是古老而落後的,怎麼可能會像潘玉形容的那麼好呢。
聽潘玉的形容,好像就是鼎盛時期的揚州。
“那裡有妓院嗎?”李相宜腦子裡冒出了這麼一個詞。
“啊?”潘玉看著她,好半晌才道:“娘子,妓院是什麼?”
“你不會連妓院都不知道吧。”李相宜瞪著他:“就是有很多女人,站在那裡唱曲兒啊,跳舞啊,讓男人進去銷金的地方。”
“你說的是青樓啊。”潘玉道:“有啊有啊。”
見潘玉回答得如此肯定,李相宜又懷疑了:“你進去過?”
“嗯。”潘玉鄭重的點了點頭:“那一年我好像才十四五歲,路過的時候,有個女子拽著我的胳膊就要進去,說是裡面有好吃的好玩的,正好那一年是元宵,孃親給了我一些銀子,讓我自己玩兒,她去買一些蠟燭元寶,我就去了,等我進去了後才看見,那裡的女人都不穿衣服的,她們看到我手裡有銀子,就拉著我上樓,就在這個時候,孃親來了,把那些女人全罵跑了。”
“什麼也沒幹?”李相宜懷疑的看著他。
“還能幹什麼?”潘玉反問。
“難道你不知道嗎?”李相宜再反問。
“我不知道。”潘玉純純的道。
“那算了,當我沒問。”李相宜不再和潘玉繼續這個話題,轉身去了蘭香的屋子。
留下潘玉在原地愣了許久,娘子說的到底是什麼,她怎麼一點也不明白。
驀的。
潘玉腦中靈光一閃,男人和女人,玩親親?
想起前些日子和李相宜在床上擁吻的畫面,莫非就是做那種事情。
潘玉的臉刷的一下子全紅了。
娘子實在太可惡了,怎麼可以問他這個,他還是一個沒和女人睡過的男人呢,直到現在,就是連親親也是她主動教會他的。
剛才娘子問得那麼仔細,一定是誤會了。
她就這麼去蘭香屋子裡了,會不會是因為不高興了。女人應該都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雖然那只是從前,還沒怎麼的,只摟了一下胳膊,但他家娘子好像是一個極小氣的人啊。
想到這裡,潘玉趕緊的上前想要去解釋,走到蘭香屋子前時,卻停住了。
蘭香是個外來的女客,他進她的屋子算什麼啊,算了,還是等娘子出來以後再和她解釋吧。
想到李相宜可能真的會因為這個生氣,潘玉心裡跟貓抓似的,連飯都不想吃了。
雖然肚子很餓了,但是如果不和娘子把這個問題搞清楚的話,他是吃不下的。
可是娘子在蘭香的屋子裡呆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出來啊。
老實人潘玉站在屋外等啊等啊等,李相宜久久不出來,潘玉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