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無能的,更有那張極能哄住小姑娘的臉,想招他做女婿的可也不少。
不過他也跟著謝長風的步調走,儘量不得罪人,但是死也不鬆口……
只是這兩人顯然都沒有季良那股豁得出去的勁兒,所以到如今也不得消停呢。
想到這裡,沈如煙再次嘆了一句:“季太醫真是個妙人。”
滿殿的宮女太監,他竟毫不扭捏的就敢直接開口說自己不行,他如今也算御前紅人了,一言一行多的是人關注著,他卻一點不怕這話傳出去有損顏面,沈如煙毫不懷疑,若季良也處在當日謝長風那百官皆在的情況下,他怕是也敢這麼給自己扣鍋。
畢竟真的一勞永逸啊。
就算日後想娶媳婦兒了,只需說一聲自己治好了,誰還能爬他床底去偷聽不成。
果然哥哥還是太放不開。
她感嘆季良是個能幹大事的,不過趙玉樓未見得樂意聽她誇別的男人,他不給她找事,只是賬卻都記在了季良頭上。
沈如煙現在除了養胎一身輕,自知道是雙胎後,趙玉樓更謹慎了幾分,這回任她再怎麼說都不許她去坤寧宮請安,見那群“不安好心”的女人們了。
這是趙玉樓的原話,只是沈如煙聽到就翻了個白眼。
那群不安好心的女人難道是她招來的不成。
當然,話是這麼說,她心裡也明白,若當真到了後宮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那她也就攤上事了。
又不是沒讀過歷史,自古以來,舉凡得寵甚至獨寵的都沒什麼好下場,若真到了六宮無妃的地步……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和沈家,一定是頭一個被開刀的。
她惜命得很,她只要他的真心,後宮的女人在就在,這是沒辦法的事。
跟她談感情的是皇帝,這是最好的結果了,總得心寬些,湊合過唄,還能離咋地。
而就在她悠閒養著胎時,封妃大典也終於到了。
一大早她就被叫了起來,洗漱後,上了精緻的妝容,沉雪兩人服侍她穿上吉服。
這吉服果然如趙玉樓所說,不比賢妃她們的厚重,輕盈飄逸得緊,卻也不失莊重,穿上後很是妥帖。
她的肚子只是微凸,稍加掩飾便看不出來,遠瞧近瞧,她依舊如從前一樣顏色極盛,本就是明媚張揚的美人,一身銀紅吉服更襯得她姿容無雙。
沈如煙滿意的低頭看了看,又走去全身鏡前。
前些時候底下人從番邦帶回來不少打磨光滑又精緻的鏡子,照的比銅鏡更清晰幾分,這是最大的一面,趙玉樓卜一瞧見就知道她肯定喜歡,直接叫人送來了金華宮。
沈如煙滿意的轉了個圈,嚇的沉香忙扶著她:“主子!您小心著點呀!”
“知道知道。”沈如煙笑得開心。
收拾妥當後,她坐上轎攆,便去了坤寧宮。
封妃要拜見過帝后,才算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