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與落舞妹妹堅決不去,未來相公未必敢去,只是擔心他的安危,才要求他必須帶上自已與落舞,不想卻一頭鑽進了圈套了……
連自已人都算計,實在太可惡了!
莫言越想越氣,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把出手。
“哇,好痛,娘子快鬆手……”
何小羽連忙討饒,目光可憐兮兮的望向安落舞。
安落舞不知其中的含義,見莫言姐姐突然出手掐人,一時呆住,待見相公一副很痛苦的可憐兮兮表情,連忙替他求情,“姐姐……”
莫言哼了一聲,“妹子呀,他太可惡了,連我們都算計,你還替他求情?哪天被他賣了,還興高彩烈的替他數錢呢,哼哼。”
安落舞又是一呆,茫然的看著二人。
何小羽胸部一挺,大聲道:“老子就是窮得把自已賣了,也絕不會賣了自已的老婆。”
莫言白了他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
何小羽笑嘻嘻道:“聽說姐姐的左肩經常痛,不如……”
莫言俏面一紅,嗔道:“休想。”
相處幾日,她便已摸透這個讓人無奈的小冤家的性格,整一個標準的流氓無賴,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無恥小人。
唉,老天真是不長眼睛,命中註定要讓她這人……
唯一可治癒她左臂的人,便是練成了散元仙功的何小羽,治療的方法,是透過陰陽……
交合,由何小羽行功運氣,以吸字訣把她封閉在左臂的殘存功力吸走。
貞失既失,她要麼嫁給何小羽,要麼抹脖子,要麼不治,再忍受幾年的痛苦折磨之後,被殘存的功力反噬,經脈盡斷,爆斃身亡。
大好的青春年華,誰又願意這麼死去?
莫言本來還猶豫不決,但魔仙谷一役,何小羽又救了她一次,所以,她有些無奈的選擇了前者。
相公的長相馬馬虎虎過得去,人也年青,雖然小她三歲,不過也算般配,就是……就是那性格,唉……
他這麼熱情的要替自已按摩,無非是想與她同床共枕罷,就那點小聰明,**一動,就知道要放屁。
同房,那是遲早的事兒,來蒼悟的,早讓他輕薄夠了,只不過,在她那條狀如骷髏的左臂沒有治食愈之前,她實在不想嚇壞相公。
“為什麼?”
何小羽脫口詢問,心裡頭的如意算盤可是打得噼叭作響,左擁右抱,先慢慢培養感情,讓二女的羞赧感減少之後,再來個爽歪歪的**,嘿嘿。
莫言俏面更紅,狠狠瞪了他一眼,突然把站在一旁還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安落舞推到他懷裡,嗔道:“替你落舞妹子揉肩罷,人家才不稀罕。”
安落舞這才明白其中的含義,俏面騰的飛紅起來,連忙掙扎欲起,卻給何小羽的手臂攬住腰肢不放。
莫言逃命一般跑出內間,何小羽吃吃低笑,心中邪念倏生,摟著安落舞上下其手,極盡挑逗。
等會聽到各種**浪語,我就不信你不動情?
因為安落舞背肩的刀傷沒有全愈,這些天來,除了口手溫存,一直沒有衝鋒陷陣。現在估摸著傷勢應該好了大半,只要不是很劇烈的運動,相信應該沒事。
為了刺激莫言的聽覺神經,何小羽可是極盡可能的挑逗,a片裡的種種招式全用上了。
其實,只需稍稍挑逗,安落舞便已是俏面緋紅含春,嬌喘著,扭動著,春潮氾濫成災。只不過,她拼命的壓抑著沒有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而已。
每夜,她幸福甜蜜的捲縮在何小羽懷裡,享受綿綿無盡的溫存愛撫,情到濃時卻沒有行周公之禮,這讓她有半邊吊的要命感覺,而且積累下來,稍一挑逗便如火山爆一般。
何小羽倒是沒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