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際,他本來就不感興趣,能不參加最好了。
坐在茶樓裡悠閒的喝茶,坐陪的是水憐月與舒雨柔兩個大美人。
茶樓老闆笑得嘴巴都合不攏,雖然茶樓上層空蕩蕩的,但下樓卻爆滿得連站的地方都沒有,連門樓都擠滿端著茶杯喝茶的茶客,生意比平時火爆了近幾倍。
茶客們醉翁之意不在茶,只為一睹水憐月的絕世容顏,順便有沒有令人津津樂道的大八卦生。
聖門大聖女池寒煙在樓上私會何大詩仙的時候,這些茶客是很識趣的沒有上樓打攪,只是豎著耳朵在樓下聽著。
水
魔女可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連大聖女都忌憚七分,茶客們更不敢上樓打攪水魔女的雅興了。
茶樓下一片靜悄悄的,靜得繡花針掉落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茶客都拼命的豎起耳朵,傾聽著樓上傳來的任何動靜。
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突然氣喘噓噓的奔進來,跑得滿頭大汗,兩條青綠的鼻涕快流到唇邊,又被嘶的一聲吸了回去。
一眾茶客還沒反應過來,孩童已飛奔上樓。
守在樓梯口的一個近衛大手一伸,攔住孩童。
孩童喘著粗氣,低聲說了一些話,近衛從懷中摸出五兩左右的碎銀,放到他手上,孩童笑咪咪的把銀子貼身藏好,飛奔出茶樓。
五個棒子在南街鬧事,打傷了聖門的幾個弟子,正朝這邊過來,這是孩童送來的訊息。
水憐月翻白勾人魂魄的媚眼兒——你可真行啊,連孩童都利用上了……
不過聖門弟子被故意尋釁的棒子打傷,大快人心吶。
何小羽笑得更開心,打了小的,老的肯定坐不住,就算池大聖女想息事寧人不想出手都難囉。
金鐘門餘孽投靠死棒子,充當漢奸走狗,此次藉著外國使團的身份回來,肯定要找聖門的麻煩,滅門之恨,刻骨銘心吶。
他猜得沒有錯,皇上在皇宮裡頭設宴招待兩國的使團,金鐘門的高手則迫不及待的上街尋釁,以雪滅門之血海深仇。
芝麻綠豆大的事兒,何小羽不想動用遊江布在皇都的密諜,這些棋子,留著有大用處,故而利用孩童,五兩銀子一條訊息,很便宜。
水憐月以為他聞知聖門弟子被金鐘門的人打了,故而笑得這麼開心,待見到池寒煙嫋嫋娜娜上樓,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敢情,他早就算計好了,不僅把自已與大師姐扯上,連池大聖女也被他扯進來了。
水憐月頗為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看著迎風擺柳行來的池寒煙,嬌笑道:“哎,聖門的訊息可真是很靈通嘛。”
這不是暗喻人家是狗嘛?狗的鼻子才會這麼靈……
何小羽忙站起道:“聖女駕臨,請坐請坐。”
池寒煙面色沉靜,似乎沒有聽到水憐月諷譏的話,笑吟吟的入座,彷彿就沒有看到水憐月與舒雨柔的存在。
何小羽替她酎滿一杯香茶,笑眯眯道:“打擊漢奸賣國賊的囂張氣焰,人人有責。”
昨天還說剷除,今天改口成打擊了……
人家畢竟是外國使節的身份來訪,宰掉了,對我泱泱大國,文明禮儀之幫的聲譽不利吶。
水憐月、池寒煙似乎是不約而同的飛起白眼兒——就你能說會道。
大街上,五個金鐘門的弟子仗著一身橫練的外門硬氣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橫衝直撞,行人紛紛避讓。
不小心與他們碰撞的人,都哎喲的痛呼飛跌,五個金鐘門弟子得意得哈哈大笑。
大街上的行人敢怒不敢言,人家身手厲害,根本打不過,而且是外國使節的身份,就算打贏了也會惹下一身大麻煩。
五個金鐘門的弟子本來就是專門來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