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算你聰明。”
“那時當然了。”
“對了張兄弟,你還沒有說怎樣收拾我哥哥呢?”梁莉對張錚說道。
“還能怎樣?當然是損他一頓,或揍他一頓,狠狠的打掉他那股男人的虛榮心了。我要讓他明白,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彼此是平等的關係,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他並沒有什麼高高在上的資本。他如果不是出身在高貴家庭,如果沒有梁老和司令員做靠山的話,他其實什麼都不是。”張錚說道。
“你說的雖然有些過分,但的確很有道理,你如果有機會碰上他的話,就替我好好的收拾他一頓得了。”梁莉說道。
“啊!你的意思是,讓我這個妹夫,來收拾大舅哥?”
“是呀。怎麼?不願意?”
“你說對了,你還是找別人去收拾他吧。”張錚說道。
“為什麼?”
“你想想看,我一旦得罪了這位大舅哥,以後在你的問題上,他要是使點壞的話,我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呀。”張錚實話實說道。
“看你這點出息。我的事情我作主,誰說了也不算,別說是他了,就是老梁頭摻和我的事,也不行!”
“哦,既然是你說了算,那就不一樣了,這我倒是可以好好考慮考慮了。”
“我說張大英雄,你至於這麼優柔寡斷嗎?”梁莉說道。
“我不是優柔寡斷,而是在權衡利弊,看看還有沒有更合適的人選去辦這件事情。”張錚道。
“我看除了你以外,能夠收拾他的人好像太少了。”
“為什麼?”
“一是他武功不弱,一般人拿他沒有辦法,誰讓他是軍區特種部隊中的佼佼者呢。”梁莉說道。
“那二呢?”
“二是由於他出身高貴,一般人即便功夫比他高上很多,也不一定有那個膽量來收拾他。”梁莉道。
“梁姐的意思是說,兄弟我是個二傻子,一定敢於收拾他了?”
“你既然已經收拾了那麼多高官子弟,也不在乎多上一個梁振東嗎。”
“既然梁姐這麼信任在下,小子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了。”
“那我就謝謝張大英雄了。嘻嘻!”梁莉笑道。
“我說梁姐,你突然變得這麼溫柔,讓兄弟有點不太適應了,總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你小子真難伺候。對你兇點吧,你有意見,對你好點吧,你感覺不適應,我嚴重懷疑你小子是不是有病。”梁莉一改剛才的溫柔,野蠻女友的神態又活靈活現的展現了出來。
八輛寶馬,猶如一條黑色巨龍,風馳電閃般行駛在濟北市區主幹道上。不到十來分鐘的車程,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張店機場。
當車子停到機場內的專用車場時,時針指向上午10點45分,距離丁辦王主任乘坐的班機到達時間還差10分鐘。
“張先生,飛機還沒到達,你要不要到貴賓室休息一會?”交通隊隊長陳起問道。
“算了,沒幾分鐘時間了,咱們還是在這裡一邊聊天,一邊等著吧。陳隊長,張副省長的車子怎麼還沒到呢?”張錚問道。
“他們應該快到了。”陳起道。
話音剛落,一輛加長的賓士車駛進了機場,不用說,這一定是張文晉副省長到了。
“張老弟,你們早來了?”車一停下,秘書田青看到張錚後,便打招呼道。
“說曹操,曹操到,我們正談論你們呢,你們就到了。我們也剛到。”張錚笑道。
“小錚,你們談論我們什麼呢?”張文晉下車後,對張錚問道。
“正在談論你們怎麼姍姍來遲呢。”張錚答道。
“瞎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