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回想起那次,不禁臉微微一紅,說:“你今天約我們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嗯,對,我是來給你們送這個的。”梁帆從包裡拿出一張紅色的信封,遞給陳跡。
陳跡接過,面帶疑惑;“這是?”看樣子,有點像什麼喜事的。
“我要結婚了。”梁帆說。
陳跡拿著信封的手微微一顫,他努力定了定自己的心,笑著說:“你終於決定和鄒桐結婚了。”
“不是鄒桐。”梁帆說。
“啊?”陳跡楞了一下。
“不是鄒桐。”梁帆平淡的說:“是以前住我家隔壁的一個女孩,曾經追求過我。”
陳跡問:“那鄒桐呢?”
“分手了。”
“為什麼?”
“因為和她一起就會想到你。”梁帆說出了一個陳跡吃驚的答案。
陳跡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尷尬的喝了一口咖啡,問:“你和她這麼急著結婚,彼此瞭解麼?”
梁帆笑了:“有什麼關係呢?結婚只是人生的一個程式,反正不是你。”
言下之意很明確,如果結婚物件不是陳跡,那麼其他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一樣的,和誰結婚,多久結婚,瞭解不瞭解,都已經不是問題了。
葉漢文轉頭見陳跡臉一陣紅,知道他尷尬,急忙說;“多謝梁先生的邀請,婚宴那天,我們一定到。”
梁帆笑著看向葉漢文:“說起來,是我先認識他、愛上他、擁有他,這是上天給我最大的禮物。本來,和他一輩子的人應該是我。但是,我沒有珍惜,我和他,只能是有緣無分。葉先生,陳跡以後就拜託你了,請你務必要給他幸福。”
葉漢文伸手握住身邊陳跡的手,認真的回答:“放心,我不敢說我能讓他成為世上最幸福的人,但我可以保證,我會把我全部的愛都給他,讓他快樂。”
陳跡自從上車後就一直在偷笑,葉漢文開始還假裝沒看到,後來實在忍不住,笑問:“有那麼好笑麼?”
“有啊。”陳跡回答:“每次看到你一本正經的說出那些話,我都覺得特別好笑。”
葉漢文臉一紅,說:“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你居然還笑。”
“好好,我不笑了,你開你的車,不用理我。”陳跡把頭轉向窗外,強迫自己的嘴角不在上翹。
“你真是。。。”葉漢文話沒說完,突然向左猛打方向盤,同時踩下剎車。
陳跡也頓時嚇白了臉,大叫:“小心!”
一輛白色的轎車突然從右前方拐彎處開出來,葉漢文還算反應靈敏,急忙避讓。只聽得“碰”的一聲巨響,車子雖然避開了那輛橫空出世的車,卻裝上了路上的電線杆。
“漢文!”陳跡頓時臉色煞白:“你沒事吧?”
醫院。
葉漢文笑著享受著陳跡的細心照料。
“來,喝水。”陳跡把茶杯遞到葉漢文嘴邊,微微傾斜:“小心燙。”
葉漢文喝了兩口,笑著說:“這下可不好意思了,要你照顧我了。”
陳跡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什麼廢話。”
葉漢文嘿嘿直笑。
“剛才真的嚇死我了,你這樣很危險你知道嗎?”陳跡放好茶杯,坐到了葉漢文身邊。
“你沒事就好。”葉漢文說。
“你呀,總是這樣,從來不知道照顧自己。”陳跡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比喝了糖水還甜。
病房門突然開了,陳跡回頭,急忙起身:“媽,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陳跡的母親。
陳母把手裡的花交給陳跡,說:“我們得知訊息擔心的很,你爸,他叫我來看看你們。漢文,傷的重嗎?”陳母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