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詛咒才變成現在的樣子。若是能夠解除詛咒,回覆原樣,這個仙子一樣的女孩就會以身相許。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是安雅茗看到蒂娜搖晃著小身板碎碎唸的背影時小腦袋裡莫名其妙一閃而過的想法。
噗!她原本只是一個又矬又宅的妹控罷了。而且還是你哥哥喲,少女。
如果讓安雅茗知道這些,會不會虎軀一震,激動的噴出一口老血?
“小安,在看什麼哪?”
狐狸精軟綿綿的聲音讓安雅茗從幻想中掙脫出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一條縫,呆呆的注視著那個有些熟悉感覺的身影走進一間淺藍色的簡易房屋。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彷彿迷茫中踽踽獨行的時候忽然就冒出那張小字型的國字臉。但這又怎麼可能呢,明明就是一隻母喪屍而已,這又不是在平行世界或者異度空間裡。為什麼每次看到她,所有影像都會與自家兄長重合呢?
“沒看什麼。”
安雅茗搖了搖頭,把自己那些奇異的想法都丟擲腦袋。
越來越感覺這個世界不真實,就像一覺醒來穿越了一樣。出生在一個遊戲裡的小村莊,四周都是數不清的玩家和各式各樣的NPC以及那些可以供新手練級的怪物。沒有小雞也沒有波利,只有一頭頭醜惡的喪屍和心懷不古的人類。
把蒂娜想象成一隻喪屍NPC,這樣會讓自己心裡舒服些。
或許這本來就是一個虛幻的世界,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境。可一切的觸感和情感又是那麼的真實,讓人沉溺其中。
安雅茗嘆了口氣,任由林小黛抱著自己的胳膊,兩團柔軟都緊緊地貼在手臂上。
“怎麼了嘛?小安好像不開心。”林小黛眯著漂亮的狐狸眼,仰著頭,紅潤的嘴唇微微勾起。
安雅茗哭喪著一張俏臉,抿了抿嘴唇,糯糯的說:“我想我哥哥了。”
林小黛瞬間沉默下來,整個人都顯得鬱鬱寡歡。
這時候,燭夜正邁著輕盈的步子從白靈熙和柳木木的房子裡走出來,嬌俏的鵝蛋臉上滿是絲絲的慍怒。
“不識好歹的傢伙,現實中的傲嬌可真是一種讓人討厭的屬性!”燭夜埋著頭不停的咕噥著,似乎又在白靈熙那裡吃了癟。
“難道非要把那件事告訴她她才死心麼?也不知道柳木木這傢伙是怎麼搞得,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的,還這麼放縱。”
“喲?這不是那隻母喪屍的妹妹麼?她還不知道那隻母喪屍的身份麼?”
“燭夜,你站住!我要跟你決鬥!”
冷冷的呵聲讓燭夜一呆,轉過頭來看著那個滿臉煞氣的漂亮女孩。柳木木懷裡抱著兩把帶鞘的寶劍,像一頭好勇鬥狠的母獅子,俏生生的站在燭夜身後。
“你有病吧?”燭夜抱著胸,耷拉著眼皮,嘴角浮現出一抹不以為然的冷笑。
柳木木銀牙暗咬,精緻的臉蛋上滿是慍怒:“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賤。人,接過我手中的劍,讓我們以真正的武士姿態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決鬥!”
燭夜伸手接過柳木木丟過來的寶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森然的冷漠。狹長漂亮的丹鳳眼眯起來,淡淡的瞅著眼前怒髮衝冠的女孩。
“咦?她們這是為了搶白大小姐才決鬥的麼?”
“不要說話!”
“人家只是好奇。。。”林小黛軟糯糯的貼著安雅茗的胳膊,小腦袋依著安雅茗的肩膀,饒有興趣的瞅著場中中二病發作的兩個人類妹子。
“你為了白靈熙要和我決鬥麼?”
“廢話少說!”柳木木拔出寶劍,扔掉劍鞘,抬手就向著燭夜的胸口刺來。
明晃晃的白光,裹著輕微的風吟,像一條出欄猛獸卷向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