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了還在一張一合繼續說著的陸子箏的雙唇,挪揄道:“說了這麼久,口渴不渴?”
陸子箏不滿地皺了皺眉,嗔怒地瞪了江懷溪一眼,張口輕輕地咬了江懷溪的食指一下,以示懲罰,道:“哼,是覺得我說的多了嗎?”
江懷溪眨了眨眼睛,笑道:“不敢。”
陸子箏輕哼一聲,不悅道:“不識好人心!”她本想裝著置氣晾著江懷溪一會的,但余光中她看見了江懷溪雙眸柔和地靜靜凝視著自己的溫柔模樣,又忍不住心軟了。片刻後,她嘆了口氣,霸道說道:“反正我不管了,你不想聽也要聽。”她盯著江懷溪的雙眸,沉了聲認真道:“反正,你一定要聽我的,把身體調養好。我們許了三生,約了百年,差一天一分一秒都不行,你不能騙人。”
江懷溪看著陸子箏,眸色沉沉,喉頭微微聳動,半晌後,才聲音有些低啞地輕聲問她:“如果,我不小心沒有做到怎麼辦?”
陸子箏一怔,神色也微微一黯,隨即,她悽然一笑,坦然道:“我陪你。”
四目相對,江懷溪看見陸子箏的眸色裡的一片赤誠與堅定,雙手不自覺地猛地握緊。半晌後,她挪開眼睛,低下了頭,強作鎮定笑道:“總是說這樣的傻話。好吧,我以後都聽你的就是了。”
陸子箏淡淡地笑了笑,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接著道:“剛剛說到食療了對吧,那我繼續說了。恩……”
江懷溪側著頭看著陸子箏,狀似認真地聽著,間或還插口說一兩句,心思,卻是慢慢地神遊了出去。
她心裡的某一個想法,慢慢地,越發堅定了起來。
江懷川訂婚的那一天,他們先在家裡嚴肅隆重地按照最樸實的習俗走了一遍禮。,而後,邀請了喬昕家裡至親的人,在江家就家裡人一起熱鬧地吃了一頓午飯。最後,他們才一起轉戰去了酒店。
江懷溪自己在這樣的場合又不方便戴口罩,便藉口了身體有些不舒服。江懷川不放心,本身也怕累到江懷溪,便讓她到了酒店去開好的給賓客休息的房間,不用到到宴客大廳應酬,他會讓人把飯菜送上來的。江懷溪便欣然答應了。
陸子箏放心不下江懷溪,於是在酒席正式開始之前,她一直在樓上的房間裡陪江懷溪。
進房間後,陸子箏看到桌子上放著得隨手泡,就想燒些溫開水給江懷溪潤潤嗓子。於是她倒了兩瓶礦泉水進去,接通了電源,開始加熱。
江懷溪靠坐在床上,拿過床頭櫃上的特別擺放著的相框,裡面是江懷川和喬昕的小張婚紗照,眼眸裡有淡淡的喜色。她抬頭看著正在為自己忙碌著的陸子箏,把相框放回了床頭櫃上,下了床拉了陸子箏,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她略微躊躇了一下,徵詢陸子箏的意見道:“子箏,懷川的事到今天也算是圓滿了,所以,接下來,我們可以準備自己的事了。學校那邊,我都聯絡好了,如果,三天後我們過去,先去旁聽一下熟悉環境,你覺得可以嗎?”
陸子箏有些驚訝,蹙了蹙眉,不安道:“會不會太著急了,叔叔阿姨那邊都還完全不知道。”
江懷溪彎了彎唇角,笑道:“他們都不是問題的,我只想知道,你有問題嗎?你覺得這個時間,對你來說可以嗎?”
陸子箏蹙著眉尖細細地端詳江懷溪,見她的神色十分認真,略一猶豫,便釋然莞爾一笑,道:“我可以的,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江懷溪微微一愣,張了張口,而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低了頭,輕聲道:“那就這麼定了吧……”
說話間,陸子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媽媽打來的,提醒陸子箏可以下樓了,已經準備開席了。
江懷溪已經從陸子箏的答話中聽出了是媽媽叫陸子箏下樓吃飯,見陸子箏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