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間,瞬間臉紅到了脖子,結結巴巴回不出話。
於是,江媽媽便善解人意地站出來替陸子箏解圍道:“媽,你說的子箏都不好意思了。”說完,她含笑看向陸子箏,溫聲詢問道:“子箏,阿姨沒有另外給你準備房間,以後你就和懷溪住一個房間可以嗎?懷溪的床很大,你們兩個人睡絕對不成問題,如果願意的話,打幾個滾都夠了。”
陸子箏哪裡聽不出江媽媽話末的調侃,羞澀地低了頭,咬著唇不好意思回答。
江懷溪彎了彎眉眼,看著故意打趣捉弄陸子箏的江媽媽、江奶奶和緊張侷促又羞又怯的陸子箏,淡淡地笑出了聲,鬆開了江媽媽的手,向前邁了一步,站到了陸子箏的身前,回過身,雙眸望進陸子箏的眼裡,誠懇溫聲道:“子箏,歡迎回家。”
陸子箏怔怔地凝望著江懷溪,聽到“家”這個詞,不由地腳步就是微微一頓。
曾經,有媽媽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媽媽不在了,她成了一株無根的草,早已無家可歸。她曾絕望地以為過,家這個詞,對她來說,已經太遙不可及了。
身旁的江奶奶和江媽媽似有所覺,看著陸子箏的眼神越發慈愛,兩人不約而同地握緊了陸子箏的手,帶著她往裡走,溫聲道:“子箏,歡迎回家。”
陸子箏看著眼前帶著淡笑的江懷溪,又側過頭,看了看身側慈愛的江媽媽和江奶奶,慢慢地,便哽澀了喉嚨,紅了眼。她第一次在她們面前,不再緊張侷促,露出了一抹開懷的笑,應了她們一句:“謝謝,阿姨,奶奶,懷溪,我回來了。”
陸子箏和江懷溪二人進了房子,和江奶奶、江媽媽在客廳稍作休息了片刻,便決定先去許家看望許柏晗和江忘。
江奶奶和江媽媽便幫著讓人拿出了先前江懷溪打電話回來讓她買的禮品交給江懷溪和陸子箏,而後一邊送她們出去,一邊叮囑了江懷溪和陸子箏,晚飯一定要回家吃。說是江爸爸、江懷川和喬昕聽說她們回來了,都會提早回來吃飯,一家人一起吃個團圓飯。
江懷溪和陸子箏自是笑著點頭答應了。
到達許家的時候,許柏晗已經派了人站在門口迎接了。江懷溪和陸子箏跟著傭人上了二樓。一上樓,出了樓梯口,便看見許柏晗正坐在客廳的茶几前,含笑望著她們。
陸子箏看見許柏晗安然無事的笑顏的一瞬間,一直懸著的心,才終於安定了下來,快了腳步,便小跑了過去,撲在了許柏晗的雙腿上:“姐,你沒事,太好了,嚇死我了……”
許柏晗低著頭,把垂落下的一縷細發勾到而後,溫柔笑著摸著陸子箏的頭,安撫道:“恩,是姐錯了,再也不會了,好不好?”
江懷溪在一旁的沙發坐下,淡淡笑著看著她們。
一旁卻突然有一個不和諧的冷冷女聲響起,打斷了這一派溫情的氣氛:“陸小姐,那是我的位置,請不要隨意佔用。”
陸子箏一驚,忙抬起了頭循聲望了過去,便看見江忘坐在輪椅上,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緒,緩緩推著走向她們。
陸子箏忙站起了身子,看了江忘一眼,便不由得轉頭,目光擔憂地望向許柏晗,欲言又止。
顯然,江懷溪看見江忘坐著輪椅,也有些驚訝和擔心,忍不住蹙了眉頭問江忘道:“不是說傷得不重嗎?”
江忘的目光投向許柏晗,臉上似有無奈一閃而過。
許柏晗便笑著接話解釋道:“沒事的,懷溪,不要擔心。醫生讓她暫時先儘量少活動,可她又躺不住,拄著柺杖到處亂跑,我便讓她要麼暫時先用這個代步,要麼就躺著不要亂動。”
江懷溪忍不住勾了唇微微一笑,目光帶了幾分挪揄看向江忘。一向極有主見,倔起來九頭牛拉不回的江忘,也有乖乖聽話妥協投降的一天。
江忘眼波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