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司空炎琉勾起嘴角,語氣帶笑的開口道。
司空詠夜沒有回答,覆蓋在雙眸上面的長長睫毛卻不可抑制的顫動了幾下,洩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感覺。
答案再明顯不過了。
司空炎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傢伙怎麼一天到晚吃亂吃飛醋啊,他看起來像這麼不牢靠的人嗎?(像………)
“你啊!”輕輕的敲了敲司空詠夜的額頭,司空炎琉長長的嘆了口氣:“又亂吃醋了。”
司空詠夜視線埋得更低了,潔白的貝齒輕輕咬柱了自己的下唇,看起來十分脆弱,彷彿一尊精美的琉璃雕塑,美則美矣,但是卻讓人感覺十分脆弱。
司空炎琉自然是感覺十分心疼,同時內心升起一股輕微的憤怒。
自始至終,小傢伙都沒有相信過他。
雖然這樣,但是他卻不能將自己的不滿給發洩出來,雖然司空詠夜平時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彷彿對一切事情都不是很在乎,但是司空炎琉卻非常清楚小傢伙其實是很敏感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多愁善感起來,從而陷入自己那瀰漫著濃濃黑霧的憂鬱世界之中。
所以,司空炎琉不敢說他,怕他承受不住。
被誤解了,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司空炎琉卻也無可奈何。
“哎………詠夜,別再胡思亂想了,父皇和那個炎笙真的沒有什麼。”長長的嘆了口氣,司空炎琉柔聲開口道。
這語氣,很明顯是說故事的前兆。
司空詠夜微微抬起了眼簾,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陷入回憶之中的男人,在對上男不有些蕭瑟的視線之後,飛速的垂下了視線。
“既然你正是不肯相信父皇,那父皇就把以前我和炎笙的事情說給你聽吧。”司空炎琉言語之中有著一絲輕微的顫抖,呼著氣,似乎想要平息一下自己激動的內心。
雖然非常不願意回想起那段夢魔般的記憶,但是此刻為了平復司空詠夜的懷疑,他也只有這樣做了。
從男人的話語之中,司空詠夜猜測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而且是男人極力想要忘記的。
知道自己這樣是在逼迫男人去回想他極度不願意去回想的往事,司空詠夜內心頓時泛起重重的負罪感,但是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這種時候如果對他說個“要說了,我理解”之類的話,似乎顯得有些太過於假惺惺了,司空詠夜是在做不出這麼嬌情的事情。
於是,閉上嘴巴,司空詠夜靜靜地趴在男不胸前,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述說。
也許,等一下他說了,我就可以幫他解開心結吧。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司空詠夜有些自欺欺人的想道。
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討厭過自己’多愁善感,又愛糾結於這些無謂的紛爭之中,像個女人一般,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只要是關於司空炎琉的事情,都會讓他感覺失控,有種脫離軌道的感覺。
雖然討厭,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父皇小時候,因為是一個不受寵的側妃所生,所以是非常受人排擠的。”
重重的吸了口氣,司空炎琉開始了痛苦的回憶。
“那時候,基本上連宮裡的宮女太監都能給我們白眼,對待我們的態度也是不冷個熱的,處境十分艱難。”
司空詠夜內心一緊………難怪現在男人對人這麼冷淡,原來是小時候造成的陰影。
稍稍停頓一下,司空炎琉繼時開口:“那時候,炎笙是皇后的長子,是整個皇宮裡最受寵愛的皇子,幾乎所有不都認定他會登上皇位。
他的脾氣很好,幾乎對任何人都是笑臉相迎,連下人奴才也是好言以對,除了我以外。他對我態度十分惡劣,基本上每天都會到我這裡來找茬,甚至什麼和我不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