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式跟她……踐踏她僅剩的尊嚴。
“你也有求人的時候?”蕭冠群冷笑地暫停攻勢。
不過只是暫停。
原本無意“傷害”她,也沒想到要在這種地方、用這種姿勢“傷害”她,卻因她的苦苦哀求反而激起了濃烈的“性”趣。
是啊!他怎麼沒有想到要用這種方式“傷害”她?
冷酷的眼神突然變得更加濃濁、深沉,抵著她的火熱讓她更加驚慌失措。
她嚇得想呼叫,卻只能發出無助的低喃。
“不……不要……”她慌了!真的慌了!
“由得了你嗎?”他冷笑地威脅。
“不!不可以!”她哭喊!
“我不可以?!”蕭冠群突然揪起她,貼著自己的臉,“這五年來我是如何走出酒精的麻痺的?我不可以?!”
當他用酒精麻痺自己,差點醉死在街頭時,她人在哪裡?!
“這五年來我是如何地奮發向上,掙脫酒醉的痛苦,掙脫你無時無刻不停駐在我腦海的身影?我不可以?!”他咬牙切齒地吼,“你知道我是如何赤手空拳打出一片天的嗎?”
如今他的財富累積到數十億,他的身價已不比威遠未來繼承人的身份低,而且還不斷地提升中。他再不出手替自己討回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