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鴿傳書給叫了回來,他們已經等在門外四天了,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讓等在門外的他們各個煩躁不安,他們不清楚裡面的具體境況,誰也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裡面的治療。
等到房門“吱嘎”一聲開啟了的時候,宋遠橋他們趕緊圍了上來。
“怎麼樣了?”宋遠橋焦急的問道,大家一致看向面色疲憊的張三丰,卻發現自家師傅的臉色很不好看,眾人一驚,難道……
“岱巖已經沒有問題了……”還沒等宋遠橋他們鬆了口氣,就聽見張三丰疲憊的聲音:“可是青書……”
“青書怎麼了?”
“青書怎麼樣了?”
“青書?”
眾人大驚!
“青書這一次沒了內力,根基也……”張三丰嘆了口氣,宋遠橋微微張了張嘴,連忙跑了進去,緊跟著莫聲谷和殷梨亭也飛快跟了進去。
俞蓮舟看了殷梨亭和莫聲谷一眼皺了皺眉,問道:“師傅,怎麼會弄成這樣?”
“都怪為師!”張三丰嘆了口氣,“要是我早一步發覺,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還能治好嗎?”張松溪擔心的問道。
“所幸這一次青書他們找到了碧靈果和石鐘乳,否則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嗎,即使有這兩種東西,要修復恐怕也要不少長時間……”
三人都有些鬆了口氣,幸好還有救,負責的話,這次又將是一場不小的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
俞岱巖恢復的很好,第二天就醒了過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這十幾年來,他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晨醒來時手腳沒有知覺的日子,可是現在他忽然發現,自己原本沒有了知覺的手腳忽然間又有了感覺。
俞岱巖眨了眨眼,手指試探的微微動了動,一種久違的感覺湧上自己的身體,自己,竟然能動了!他動了動手,又動了動腳,卻發現,除了這些年躺的太久有些生疏以外,他竟然沒感覺任何不適,就好像從前的癱瘓就像一場夢一樣,可是不對,昨天那刻骨的疼痛並不是夢,他記得自己最後硬是沒有熬住,疼的昏了過去,可是為什麼,現在什麼感覺也沒有呢?
俞岱巖用手撐著慢慢坐了起來,很長時間沒有用過的雙臂有些發軟,他撐了好幾次才把自己撐起來,他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是自己的居室,周圍沒有一個人,他的心裡暗暗有些奇怪,按理說今天他能醒來,青書他們一定能夠知道的,為什麼一個人也沒有?青書呢?難道出事了?按照他的瞭解,別人可能有事來不了,青書是一定會守著自己醒來的,除非……
俞岱岩心裡有些焦急,他急忙下了床,卻不想雙腿一軟,“碰”的一聲,一個沒注意就歪倒在地,外面守著的小道童明月聽見裡面的動靜,急忙推門走了進來,看見俞岱巖竟然摔在了地上,駭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把他扶起來,“三師叔祖,祖師爺說,這幾天您得慢慢來,不能著急!”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青書呢?”俞岱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拽住明月的衣領,焦急的問。
“宋師叔在憑欄院!”明月低頭答道。
“憑欄院?青書為什麼在憑欄院?師傅呢?”俞岱巖的臉上滿是驚慌,憑欄院是武當修養閉關的地方,一般來說,只有那些受了重傷需要療養閉關的人才進去,當初他也曾進去過,那還是他出道沒兩年的時候。
明月有些驚慌,武當裡宋青書在幫俞岱巖治療的時候受了重創,這件事能瞞過大部分人,卻瞞不過俞岱巖院子裡的小道童,畢竟他和清風是伺候俞三俠的貼身道童,有些事即使是那些正式的三代弟子都沒有他們知道的多。
“宋師叔受了傷,祖師爺和其他師叔祖們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