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不再是行屍走肉。
他單純……才有鬼咧!
鬱暖心閉眼假寐,但沒過多久,下身就被一粗壯的棒子頂住了。
自然窘得慌。
不好意思挑破,只能不動聲色地往後挪動。
但那火熱的棒棒瞬間又脹大了幾分,再次頂住她,攪得她非常難受。
清清嗓子,“你能不能睡遠一點,你……硬了……”
南宮堯的臉色也不怎麼自然,“我知道,這是本能身體反應,我控制不了。”他也很無辜啊,“我只想抱你睡覺,而已!”
裝什麼大尾巴狼!
“我警告你,別亂來,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
“是嗎?那今天還受傷。”
她抗議,“對方人多勢眾!換做你,早給打趴下了。”
他乾笑幾聲,趴下的不知道是誰呢!
“喂……你那裡太不安分了,趕緊回去睡覺。”
“我不!”
“不也得回去!你這樣我真睡不著。”她直接用腿踢他,想把他踹下床,南宮堯卻卯足了勁,‘寧死不屈’。鬱暖心急得連手都加上了了,一併推動他。“滾滾滾——”
“別這樣行嗎?我真只想抱你睡覺……喂……”
她只顧激烈反抗,等反應過來,才發現傷口被扯裂,繃帶上血跡斑斑,忍不住叫疼。
南宮堯萬般心疼,嘴上責怪著,“你這個白痴,叫你別亂動……”卻著急起身給她拿醫藥箱,小心翼翼地給她拆開繃帶,止血,滿眼的心疼都要融化成水了,一邊細心幫她吹傷口。
“還疼嗎?忍著點,很快就好……我真沒其他想法,你就連我睡在你身邊,都這麼討厭嗎?”
鬱暖心不做聲。其實,她只是害怕,害怕明知是泥淖,還是難以自控地陷進去。
這男人對她是毒,六年前是,現在還是。
一邊討厭、怨恨,一邊無法拒絕。
所以,只有儘可能逃離他,這樣才不致受到傷害。
南宮堯幾乎是繃緊手臂,跟黏瓷器似地,輕手輕腳幫鬱暖心包紮,生怕弄疼她。等包紮好傷口,自己已累得滿頭是汗。
鬱暖心遞上一張紙巾,“擦擦吧!”
他似乎有些受寵若驚,咧開嘴笑。“謝謝!”
那一剎那,鬱暖心忽然有些心疼他。她的些許示好,甚至還不算示好,只是一張紙巾,就能讓他這麼開心。好像,自己對他真的很殘忍。
“你早點休息,我回房了。如果晚上手痛,大聲叫我就好,我在隔壁房間,不關門。”
“嗯!”
他幫她扶好枕頭,蓋好被子,再三確定她的睡姿不會壓到傷口,才安心地出去了。關上房門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房間內陷入了一片黑暗,鬱暖心很困,很累,卻一點也睡不著。心底滋生出一股恐懼,自己最擔心的事,似乎真的發生了。無論她如何努力,還是逃不開和南宮堯的牽扯。
他是甜入骨髓的蜜糖,也是噬心噬肺的毒蟲,抗拒顯得那麼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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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間有點晚,但還是堅強地完成了萬更。七點多才從派出所回來的某緲表示盡力了,很虐心……
第二百六十九章禽獸都衣冠?
臺北夜場雜亂一隅。
南宮羽兒狠狠瞪著眼前曾‘雄心勃勃’,此刻卻如喪家犬般狼狽的壯漢,“你再說一次,沒抓到是什麼意思?你們幾個廢物,是吃屎長大的嗎?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她、她會跆拳道,我還被劃了一刀呢!沒被抓住已經算不錯了。”為首的壯漢解釋,“已經開始有人查這件事了,你趕緊給我們一筆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