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辰,你碗裡的麵條都糊了,趕快吃,先不要說話了。”說完,又吸了一大口面,喬北辰看她那就剩下幾根麵條的碗,再看看自己只動了幾筷子的碗,他記得,呂俠說自己好像已經吃了晚飯吧。
還好,能吃是福,他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她在長點肉,欺負起來更有手感,所以,還是多吃點,多長點肉吧。
呂俠心滿意足地放下碗,就對著喬北辰那屠夫看牲口的目光,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那個,你看著我吃就能飽嗎?”
喬北辰把自己碗裡的面撥了一半給她,“吃光這些。”
“為什麼啊!”要是換做小舅,一定心塞地不像話了,哪裡會是他這個樣子,大晚上的,自己已經吃了這麼多了,還一個勁地叫自己吃,最關鍵的是,這還是吃她的東西。
“我說喬北辰,你這是吃不下去了吧?”感情把她當做泔水桶了?把她如此美麗大方的女孩子當做泔水桶,天爺爺都會看不下去的。
“不要那麼多問題,吃吧。”
呵呵,呂俠冷笑兩下,把碗裡的面重新倒到他碗裡,“親愛的,我吃的很飽了,我先說,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我小舅那樣的男人了,每頓飯吃得和小貓一樣,就那麼一口,你說吧,他那樣,要肌肉沒肌肉,要身材沒身材的,還不多吃一點,我看他還有什麼人會要他……”
“吃完了,就去那歇會兒吧。”
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和個憤青一樣,嚴重影響了他吃飯的心情,最關鍵的是,他實在不喜歡聽她一個勁地說其他男人,小舅也不可以。
醋癌晚期,病入骨髓,無藥可醫。
呂俠擦擦嘴,端起桌上的砂糖橘,林嫂知道她的愛好,只要是砂糖橘的季節,家裡都會擺著,呂俠百無聊賴地看著新聞,心裡卻想著詠髓的事情,喬北辰放下碗筷,就感受到她那熾熱的目光,“是要我剝桔子嗎?”
“北辰,我要是請你幫個忙,你應該會答應吧?在你能力範圍之內。”
喬北辰不答反問,“怎麼,還沒有結婚,就算計上了我了?”
“那個不是,哎,喬北辰,一句話的事,答應還是不答應?”
“你說出來聽聽。”雖然自覺告訴他不會有什麼好事,卻沒有直接拒絕,他幾時真正拒絕過她的請求,除非是一些非常重大的事情,比如說離開自己,比如說不答應他的求婚。
“額,我想你拍一段影片,就是你練習詠春的,那個,我好放到網頁上做宣傳。”
喬北辰把人抓到懷裡,“你就不怕自己的男人遭到別人的覬覦?”
“切,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對於這點,呂俠還是很深明大義的,至少不會像他這麼小心眼。
“好,可是要我們一起練的,怎麼樣?”
“你是說夫妻檔?”呂俠說得太快,話一說口就後悔了,喬北辰笑呵呵地看著她的臉慢慢變紅,“嗯,就是夫妻檔。”
呂俠捶了他一下,開始思考起這件事的可行性,其實在心裡,她還是願意的,她以前也跟著喬北辰學過詠髓,“好,那等你忙過這陣子,我們就開始。”
“是,謹遵老婆大人聖旨。”
經過喬北辰多次的調侃,呂俠差不多也習慣了他這副樣子,也開始坦然面對了,“你說你現在叫地這麼歡快,等到真的結婚了,會不會覺得厭煩呢?”
“你說呢?”
“我不知道誒,《盜墓筆記》曾說過,比鬼神還要可怕的,是人心。”呂俠朝他眨了眨眼,“萬一哪天我老了,不漂亮了,不溫柔賢惠了,你就嫌棄我了,那我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