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其表！”
“……”
呂俠看了一眼端坐的小舅，輕咳兩聲，“抱歉，打斷一下，我負責招生，各位負責教學，這樣難道不行嗎？各位把詠春放在第一，我把詠髓放在頭一位，也沒有錯吧？”
“對，只要有學生，什麼都不是問題。”
呂俠放出自己和喬北辰拍的影片，“這個宣傳片我也會一併放到網上，包括鄭殿焱的，招生的事情我只是通知大夥一聲，並不是和你們商量，這點，姑姑您有什麼更好的建議嗎？”
吳雅涵一直微笑地看著她，沒想到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都能獨當一面了，看來還是自己低估了她。
“我沒什麼意見，無所謂啊，只要能賺錢就行。”說著，擰開面前的水抿了一口，“不過俠俠，親戚也是明算賬的，我投進去這麼多錢，要是賠了……”
“姑姑放心，要是賠了，就給您退股，在座的各位也同樣，要退股的人可以直接和我說，做什麼事都有風險，總不能叫我一個人擔著風險，大家一塊賺錢吧？”
吳雅涵勾了勾嘴角，不再說話。
目的達到，呂俠不再糾結這事，打來另一個資料夾，“這是學校的紀律和章程，還有一些考核制度，我兩天前已經發到各位的郵箱裡，有什麼問題嗎？”
沉默了幾秒，鄭殿焱突然舉手，“成績前二十名的不需要交學費對嗎？”
呂俠點頭，“是，我是這樣規定的，沒學年考核一次，學分制，不單單是詠春厲害，還包括各種社會實踐，文化課成績，裡面學分具體換算也有，有問題麼？”
“為什麼要這樣？”
“啊？”
“我不希望名次考核，學習詠春只是為了修身養性，過於拘泥於排名不利於學生的綜合發展。”
“可是沒有競爭就沒有壓力，不知道鄭校長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沒有具體的考核獎懲制度，學生會懶散，原本這個和高考就不掛鉤，還有哪個家長願意花錢讓自己的孩子參加這些？”
鄭殿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動的，呂俠又不好直接用全是壓迫，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樣吧，先試一個學年，要是效果不錯，就繼續實施，要是不行，我也會反省，你要是真的不認同，請拿出一個比這個更合理，更加有說服力的方案出來。”
鄭殿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呂俠也直直地回視，笑話，她連喬北辰那麼變態的傢伙都能搞定，這個不就是冷點嗎？她家都有一箇中央空調，區區一個冷男子又算什麼？
“這次我還對一些學校做了具體的整改，先看這，這三所傳統的詠髓學校將改為女子自我防衛學校，我會授課，也會聘請幾個女教師，至於校長，也暫且由我來擔任……”
“憑什麼！”一個長得很像魯達的人突然站了起來，而這個人，偏偏是呂俠認識的，並且印象深刻。
“哦，憑什麼啊……”呂俠啪一聲放下手裡的資料夾，“因為，有人投訴，並且我也親眼看到，劉校長騷擾女學生，還有，你們學校的紀律最差，發生的打架鬥毆事件最多，別這麼看我，這些我都是有證據的，而且已經交給警方處理了，最關鍵的是，憑我是詠髓的副總，懂？”
那人顯然不知呂俠話裡的真假，還要辯解，就給她伸手打斷了，“以後會開網上教評，學員可以對授課教師乃至校長進行評定，這個直接關係到各位的年終獎甚至能否繼續任職，至於各位的薪金，我也發給大家了，都有漲幅，年終獎是個大頭，還有什麼問題的嗎？”
 ；。。。 ； ；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
呂俠收拾醫藥箱的手頓了頓：“誰告訴你我喜歡你像個愣頭青一樣的？”
“你們年輕的女孩不都喜歡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