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樣子做卻是一種禁忌,有朱慶餘的詩句為證:“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洞房昨夜停紅燭’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紅燭點著,通夜不滅。’麼?
可是念道‘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這句時我眼眸一黯,這詩中描寫的婚姻好甜蜜,希望這位可愛至極的女子一直都是這般地甜蜜下去……
同時也希望我自己的選擇也不會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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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直接跳寫洞房內的事情的,但是那樣子交代會不清楚,所以今天我又多寫出一章來,各位抱歉哈,下章再寫H吧。
15落紅畫梅(H)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我倚靠著床柱懶洋洋的身子連忙坐正,舉手把翻起的蓋頭放下來,然後雙手交握地放置在膝蓋上。
長空瑜走進房內,見俏人兒正垂首安靜地端坐在床沿上,嘴角不自覺地微微噙起了一抹笑意。
他走到床沿邊,一手輕挽紅色寬袖,一手輕抬從身邊的丫鬟捧著的玉盤子裡取了秤桿,揭開了蓋頭──俏人兒低眉垂眼的羞澀姿態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淡笑轉頭,把手中的秤桿放回了玉盤子裡,那丫鬟躬身行禮後,後退著站到旁邊,垂首而立。
他隨後坐在床沿上,另一丫鬟連忙快步移動過來,兩膝跪地,高舉手中的玉盤子,他雙手齊用,從玉盤裡端起兩樽中間接連著一條紅線的酒液,把其中一個杯子遞過了我,我對他微微含首一禮,雙手接過了他手中的杯子(以表尊敬),其後和他一同飲下了各自杯中的酒液。
禮畢,兩名丫鬟又把一個只盛著一條白巾的玉盤子放在了木梨圓桌上。數名丫鬟各退後數步,成一直線齊齊跪地,恭賀道,“祝少爺、少夫人白年好合,早生貴子!”
長空瑜滿意地微微一笑,揮手道,“退下吧。”
“是。”數名丫鬟整齊應聲道。接著緩緩站起身去,後退著移步,退了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開起。
再“吱呀!”一聲被帶上。
屋裡,片刻,寂靜。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呼吸聲。
長空瑜伸指托起我的下顎,柔聲問道,“夫人今日也累了一整天了,我們早些歇息罷。”
“嗯。”我低低地應了聲。瞬間羞紅了臉兒,因為我明白他話裡的歇息可不是真的歇息……
他看呆,隨後低低笑起,他突然發現他很喜歡看這娃兒羞紅嬌靨的樣子!
他緩緩起身然後尊下身去輕柔地抬起我的腳,順手就要幫我脫去紅色繡花鞋,我嚇得連忙一縮腳,羞紅臉,驚喚了他一聲,“爺,不可!”在封建禮教森嚴的古代,怎麼能讓他為我做這等事情?而且他還是當世與爹爹齊名的絕世奇人,將來定是要載入史冊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把這些順筆寫入史冊,那我可是要留下萬世的罵名!
他抬首對我一笑,道,“有何不可的?”
我一愣,是呵,反正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又沒有人看到,所以有何不何的?
我靜靜地歪著頭低眉望著他輕柔為我脫去鞋襪的細心樣子。心一軟,能嫁一個給媳婦兒脫鞋襪的男人……這感覺還真是不錯……
在我恍惚間他已經站起身來,在我回神時只見他正定定地呆望著我,見我回神看向他,他也回神,咧嘴一笑,道,“夫人前一刻嘴裡不是還嚷嚷地說‘不可’,怎麼下一刻裡卻享受起為夫的伺候來著?”
我撅嘴,嗔怒道,“你取笑我?又不是我要你幫我脫的!”我懊惱地推了他一把,臉兒燙燙地轉身背對著他。
雖然我前世身在那個開放的年代裡,但是在前世我畢竟也只是個女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