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也與日常經歷和精神刺激有關、與圍絕經期激素水平下降植物神經功能紊亂也有關,他就屬於這種處於睡夢中修養調理身體,當然這是一個很深入的醫學探題,等師傅醒來,讓他再跟你們解釋吧。”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能聽清楚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能聽懂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靳長恭一番連哄帶糊弄的話,令他們聽得都一愣一愣的,滿腦子睡眠與夢境,夢境與修養之間的關係打轉。
第四卷
第一章 他與她,糾葛的過往
萬籟寂靜,除了兩三聲蛙叫,青山綠黛卻是一片深墨於星光熠熠下。
此刻,月入中天,已是下半夜時分,靳長恭的隊伍整隊戒備,基本已經修歇下了,一團團篝火燒得啪啪作響,點點碎火星咔咔炸開。
一身絳紅長衣,外罩瑰麗蝶紋底的大紅紗袍,上綴栩栩如生彼岸花絡絡暗紋,花公公長髮披散如瀑,曳曳生姿地站一片田檻邊,粼粼清水映著稻岸兩旁青山綠景。
聽到身後傳來節奏鮮明的腳步聲響,他沒有意外,亦末轉過頭。
“我就在想,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醒’來,倒不想你一旦演起戲來,也能夠令人吃驚不已。”
一聲乾淨低沉略顯嘲諷的輕笑傳入來者耳中。
“比之你,一演便能演足十多年不露破綻,我倒才是要甘敗下風了。”從陰影當中,走出一名映月似銀盛瑩雪般的絕妙人影,卻竟然是那“昏迷中”的華韶。
“說起來那一場賭局,不就是你跟你父親預謀設下的,卻沒有想到雖然成功地套住了我,卻也套住了你們父子倆,誰會想到那‘忠厚老實’的靳蕭騰(暗帝老爹)會將你們也一併套了進局呢~還真是陰溝裡翻船,呵~”
花公公鳳眸狹隘地眯起,似笑非笑掀唇道。
“的確,誰料想到那靳蕭騰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面貌,卻暗中將我神武族的正統血脈擄走,這麼多年來一直利用秘藥悄悄地改變她的容顏,令她成為了他兒子的替身。”
華韶垂睫似繁錦幕幕,他彎起白皙似透明的指尖,看著一隻瑩火蟲幽幽落下,清亮的瞳仁被染上一層冥綠光澤。
“可惜他死得早,否則真該讓他好好地看一看,他兒子如今的模樣,還有靳國又是如何從他兒子的手上,由他一手造成,順利無誤地落入我神武一族的手中。”
花公公語氣上挑三分,嘲諷意味甚銳。
“華韶,你總是裝出一副清冷偽善與世不爭的模樣,其實你的野心恐怕比之靳蕭騰更大吧?”
“或許。”華韶並末否認,他臨風眉眼遠山輕淡,沉吟須臾,卻話鋒一轉道:“你與阿恭……你是認真的?”
花公公看他不似隨意問問,眸色微轉明滅不明。
“你以為呢~?”
華韶卻道:“我想你再無恥卑鄙不折手段,演戲也不可能會自貶身份到出賣色相的地步,可既然你如此在意她,又為何要與我合作,讓她為你涉險?”
“你這種說法算是惡意打擊報復?”花公公挑眉漫不經心地攤開掌,將他肩頭停靠的一隻瑩火蟲一拂,便輕捏於掌中。
“我會與你合作,只是因為這樣做更便於我能第一時間準備掌握到陛下的蹤跡,何來涉險一說,道是荒謬,我卻只是想知道……她心中究竟可有我……”
他攤開掌,那一隻瑩火蟲的瑩光已經若有似無,隱隱約約,卻還是飛了起來。
“若無,我像中毒般執著於她存在的每一寸呼吸,就像陰渠內偷窺的老鼠,又有何意義?若有,那為了她放棄一切,掩藏掉那骯髒齷齪的自我,那便也值得了……”
華韶眼底一再轉變光暈,他手上的瑩火蟲似感應到他身上散發的強烈危險氣息,想要逃跑,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