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吧。”
震南震北道:“是。”
“契,你也不用再監視靳微遙了,你先去莫家幫助莫巫白穩定局勢,並且儘快輔助他成為莫家主,掌握莫家實權。”
“是。”契點頭便出去了。
“公公,寡人此期間沒有時間處理四大家族,最後花滿城的花家,就麻煩你親自前去一趟,替寡人解決了。”
靳長恭回過身,看著花公公鄭重道。
花公公伸臂攬住她的肩,將她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柔聲道:“別擔心靳微遙,此人雖然心計深沈,但奴才倒是看得出來,他是不會害您的,至於花家的事情,奴才自會替您妥善地處理掉~”
“寡人不怕他害我,你不是查出來是他殺了聞人長空的嗎?他為什麼要殺他,再怎麼他也是他如今唯一的一個親人。這個人的存在實在太令人琢磨不透,如今對他是除不得,又依靠不得,煩死個人了。”
埋進他懷裡,靳長恭直拿他的胸膛當牆地撞頭。
“陛下~您不用想這麼多,男人其實都是很容易滿足的,你只需要這樣吊著他~”
花公公輕笑一聲,伸出兩根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殷紅似花瓣柔軟地紅唇印上去。
“慢慢地,一口一口地……”
他摩挲著她的嘴唇,伸出粉舌探入。
“吞了他!他就會死無全屍仍舊無悔的跟隨著您~”
靳長恭抬起下頜,嘴唇微張,接受他的雨露。
“哪裡,哪裡、來,來的歪理啊?”她含糊不清地嘀咕道。
“奴才不就是陛下這麼得到的~?”
花公公將她抱上床,媚眼如絲,勾魂奪魄。
靳長恭當即瞪眼。
“餵飽”了花公公,他下午便啟程離開了。
而靳長恭則睡了一下午,晚間青斛面色難看地過來,給她甩了一句:“少主腸胃不適,今日便不前來赴約了。”
靳長恭表示疑惑,再三追問下,青斛才十分崩潰地吐出了一句:吃撐著了!
吃撐著了?這一路上也沒有見他吃什麼,怎麼就吃撐著了?驀地,靳長恭想起了自己送去給青斛的那一包肉,他該不會是全吃了吧?!
她想到了一個土辦法,曾經她自已試驗過效果還不錯。
靳長恭讓司膳房用大火將米炒糊至焦黑再衝上一碗水熬一會兒乘起,便給公冶送去,但她本人並沒有前去探望,以她瞭解的公冶,絕對不會希望她這種時候去看他。
晚間,公冶差人傳話,說是已經好多了,謝謝她送的藥。
靳長恭這才稍微安心,她讓廚房再溫上一碗,等到臨入睡的時候再給他送去一碗。
第二日,息子豐與金銘還有軟硬兼磨,死皮賴臉蹭著一道前來的靳淵柏,他們三個就這樣從夕陽還沒有升起,一直守在宮門前等著。
直等到陛下醒來,才放他們進宮。
靳長恭身邊的太監小嶽子替陛下整理好儀容,便擺駕前去御書房內。
息子豐與金銘方一進房內,便看著端坐於寬大書案後的陛下,她嚴首批脫奏章,立即跪下:“臣息子豐(臣平徹候)見過陛下。”
靳長恭頭也沒有抬:“起來吧,小嶽子奉茶。”
息子豐與平徹候微驚了一下,他們沒想不到陛下竟會給他們兩人奉茶。
御書房下側擺了兩排椅子,息子豐坐於左邊首位順數第三位坐下,而平徹候則會於右邊順數第二位坐下。
豐子息今日梳裝整潔,更顯儒雅面容清俊幾分,他看陛下忙於政事沒有理會他們,心中有些坐立不安,他再次起身,啟稟道:“陛下,臣有事上奏。”
“你先喝杯茶吧,寡人將這本奏摺批閱完了再說。”